怪不得那么多宿管阿姨招架不住他呢。当他用他那张英俊的脸表现出乖巧温顺的一面,别说中年妇女了,有几个正常人能招架得住?
这家伙应该是从小吃惯了外貌红利的,所以讨阿姨喜欢的技术才那么娴熟。
贺天圻一边给江轶照明,一边往江轶身边挤,挤得江轶只好往旁边挪,可贺天圻还在挤,好像蠢蠢欲动似的。
江轶终于忍无可忍抬起头来看他,没想到贺天圻竟然一把将他扑倒。
“你干嘛啊,快点起来,小心针扎到你。”江轶语气有点急切。
贺天圻却无赖道:“不起,扎不死我。”
“你快起来,你好重啊,我喘不上气来了。”江轶又说。他推了贺天圻好几下都纹丝不动。
听见江轶这么说,贺天圻只好从江轶身上翻下来,滚到了床里面。
江轶坐起来,把手机架在支架上照明,重新缝起了衣服,反正今天晚上缝不完他是不可能睡觉的,任贺天圻再死缠烂打,他现在脑子里也只有缝好衣服这一件事。
贺天圻满脸哀怨地看着江轶的背影:“今天我要在你床上睡。”
“睡吧。”江轶说。
贺天圻以为他这么轻松就答应了,心中顿时雀跃起来,没想到两秒后江轶却补了一句:
“我去你床上睡,反正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挤死了。”
贺天圻听了这话,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赖在江轶床上不走,反而长臂一伸抱住了江轶的腰。
“那你把床搬回去,和我一起睡行不行。”
“不行,你夜里老往我身上贴,热死了。”
贺天圻不满意地扁了扁嘴。
他感觉他现在得了一种病,一种只要和江轶身体接触了就会上瘾的毛病。
就想贴贴,就想抱抱,贴了还想再贴,抱了还想再抱。
江轶用剪刀把线剪断,然后抖了抖衣服:“好了,大功告成,可以睡觉了。”
他拍了拍腰间贺天圻的手:“撒开。”
一听江轶要走,贺天圻更不松手了,反而搂得更紧。
“别跟三岁小孩似的,幼稚。”
贺天圻的心顿时被刺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手。
江轶说他幼稚。
难道他的行为真的看起来很不成熟吗,所以江轶才不想和他贴贴,也不想和他抱抱,甚至还逃避和自己一块睡觉。
贺天圻这回真伤心了,委屈地背对着江轶,抱着江轶的被子睡觉了。
江轶对贺天圻的反应有点奇怪,他总以为贺天圻还要再跟他腻歪几分钟的,今天竟然放手放得这么干脆利落?
但他也没多想,把衣服叠好以后,就去贺天圻的床上睡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贺天圻听见从自己的床上传来江轶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翻了个身,看着江轶。
月光把江轶眉眼鼻子的轮廓打下一片阴影,江轶睡得很安稳。
可见是今天累着了。
贺天圻拿起江轶盖过的被窝猛地吸了一口。
算了,搂不着,有江轶的气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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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程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我可是曾经能写出一万五千字的车的人啊!怎么现在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