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长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向梁厚品恭敬地敬了一个礼。然后又向萧逸伟、白明亮打了招呼,大踏步地走出房间,准备去抓姓梅的qiáng_jiān犯和夜总会的总经理。
赵所长离开后,萧逸伟对梁厚品调侃道:“厚品,你在双阳区的影响力可真不小啊,看来我这次是找对人了。”
梁厚品也笑道:“哪里哪里,我家老爷子之前在双阳区做过区长区委书记,他们还是要给一点面子的。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证据确凿,任何人想黑白不分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萧逸伟接着转向白明亮,安慰道:“白大哥,你就放心吧,现在有了梁检察官出手,这件事肯定会得到公正处理的。我们一定会帮你妹妹洗清冤屈,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白明亮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正准备磕头,萧逸伟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了起来,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轻跪。”
白明亮激动地说道:“两位大恩人,若是没有你们,我妹妹恐怕真的只能含冤而去。我想代替我那冤死的妹妹,给两位青天大老爷磕头。”
萧逸伟郑重地回应道:“白大哥,请你相信,这个社会好人总比坏人多,正义或许有时会迟到,但它绝不会缺席!”
萧逸伟和梁厚品在结束了与白明亮的交流后,踏着筒子楼那阴暗、潮湿且散发着霉味的小径,缓缓离去。
萧逸伟的眉头紧锁,他侧头对梁厚品沉声道:“江口照明厂,曾是这个城市的骄傲,第二大国有企业,税收的支柱。可眼前的这些职工,居住在如此破败的环境中。这其中的贪腐,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梁厚品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确实如此,谁能想到呢?在照明厂那段辉煌的日子里,职工们的居住环境却迟迟未能得到改善。这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如今照明厂连年亏损,那些职工们的日子恐怕更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萧逸伟坚定而果断地道:“江口照明厂的改制工作,势在必行,刻不容缓。无论是厂里的领导,还是区里、市里的高官,只要涉及到贪污腐败,侵吞国有资产的,都必须接受法律的审判。”
梁厚品点头,眼神中流露出赞同的神色,他沉声说道:“逸伟,你负责督查江口照明厂的改制工作,一旦发现有不法行为,我们检察院会立刻采取行动。”
萧逸伟衷心地感慨道:“厚品,有了你的帮助,我信心倍增。你能邀请到楚中日报社的张良友,这份人情可真是不小啊。”
梁厚品闻言,轻松地笑了笑:“逸伟,你太过客气了。其实是我沾了你的光才对。我试着给张良友打了个电话,虽然他的态度十分客气,但还是以有事为由婉拒了我。但当我提到你的名字,并说是你邀请他的时候,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萧逸伟笑着打趣道:“厚品,你就别逗我了。你梁少的大名在楚中省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张良友哪里敢不给你面子?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恐怕张良友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我哪有什么面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