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目光深邃的看着李狗娃,让他心跳不由得加速。
你见过饿极的狼,吃人吐骨头吗?
李狗娃猛地醒悟过来,周英杰跟嫂子有一腿,又怎么能照顾到芸姐?
芸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说实在的,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你真想救你的父亲?”李狗娃不敢轻易接招,认真的问道。
“当然。”芸姐抱着胸口,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小酒馆是我的产业,里面有床,敢去吗?”
芸姐声音饱含调笑,李狗娃横下一条心。
“我有什么不敢?你敢死,我就敢埋。”
芸姐再怎么牛逼可也是一个女人,他怕毛的怕?
芸姐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那就坐我的车,跟我走,我‘车技’一流。”
芸姐眨了眨动人的眼眸,在车技上加了重音。
使得这两个字充满了灵性,充满了诱惑,显然是别有味道。
李狗娃咬牙,坐在了奔驰的副驾驶。
芸姐熟练的挂挡,奔驰车发出刺耳的轰鸣,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视线。
如芸姐所说,她的车技实在是太好了。
很快,还很稳。
不到30分钟,在小酒馆的门口停稳。
小酒馆的装修类似于音乐餐厅,环境清幽,驻唱歌手用歌声,能驱散人们一天的疲劳。
但天河镇毕竟只是一个镇,客人稀少。
芸姐带李狗娃来到包厢,推开窗,一股河水的腥躁气息扑面,混合着暧昧的氛围。
服务生端上来一瓶红酒,芸姐优雅的倒进高脚杯。
她用三根手指把玩着红酒杯:“李先生,这是进口的红酒,外国人都叫它spring,尝尝?”
芸姐笑容可掬,李狗娃呵呵一笑。
“spring?翻译成我们的话,又要怎么说?”
“它叫……”
芸姐怔住,随即笑的花枝乱颤,情难自已。
“明明是很高端的酒名,被你这么说却搞得暧昧……李先生,你真是人才!”
两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芸姐用手拖着香腮,眼神迷离的看着李狗娃。
“跟我说实话,你看出了我爸爸什么病?”
“不是病,是毒。”
芸姐面色大变,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毒?不可能!”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李狗娃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你父亲可能喜欢吃虾、螃蟹等好险,饭后食用樱桃、芒果,长期坚持下来,食物相克,就形成了砒霜之毒。”
“因为毒素微量,所以医院检查不出来,这是病因。”
芸姐嘴唇抖动,父亲就是喜欢这么吃。
她掏出电话:“李乘风,立刻让天河医院派人过来,给我父亲做毒素检测,重点是砒霜!”
芸姐说了几句,李狗娃并没有拦着。
“即便知道是砒霜,医院也没有办法。”
“毒素破坏了你父亲的五脏六腑,医院只能进行化疗,而化疗一般很痛苦。”
“……以你父亲目前的身体来说,承受不了。”
芸姐当然清楚,伸出玉手握住李狗娃的干燥的大手:“你有办法?”
芸姐的手十分柔软水嫩,摸起来光滑无比,似摸上好的绸缎。
手上还带着温暖的体温,深深的将李狗娃包裹。
李狗娃身子前倾,都要触碰到芸姐的鼻子:“有是有,不过,我需要什么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