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我刚才没听清楚,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怕不是疯了吧,怎么就割地了。”
“拿着个种苗,就想要领土,想什么呢?”
他们想过物资交换,但怎么也没想过是割地交换啊。
割地是什么情况,那得打架打到半死不活,将要亡国的情况下,割地停战。
现在拿着一个小草苗,就想要割地来换,这怕不是疯了吧。
阮君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倒也不是要所有人国家的地,我要的是那些曾经掠夺花盛国土地的国家,想要种苗,拿着花盛国的土地来换,
诸位若是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里面有哪些国家,北逊国,赤兰国,格格特王国,西鼎国……”
她一个一个的名字念出来,那些的国家的大使脸色也跟着黑下来。
这就是摆明了,不想将随生草种苗给他们,才来的这一招。
阮君听看着各国使者,眼神很冷。
她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恐吓,她就是要收复回那些被掠夺的领土。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总有一天她会拿回来。
现在,不过是先给他们打打预防针罢了。
那些没被念到名字的国家,大多不曾与花盛国交恶,或者没交恶到成为世仇的地步。
这些人坐着看热闹。
他们敏锐的捕捉到,花盛国此次态度强硬,一改往日作风,向诸国发难。
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还有的折腾。
索尔脸色铁青,“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拿着一根草,你不会以为花盛国就能翻身了吧,是不是猖狂的太早了些。”
他往日来这里,都是座上宾,但是这两次连续吃瘪,让他心情很不好。
阮君听蔑视他,“是不是猖狂,你且看着,还是那句话,照顾好静安公主,否则你们会知道后悔怎么写的。”
他们软禁静安公主,就是为了要挟花盛国,静安公主一时半刻不会有生命危险。
根据探子来报,他们将静安公主关在一套房子内,不让出门,倒是没克扣吃食,暂时没什么危险。
北逊国这些年以龙头自居,索尔作为外交官走到哪里都是别人让着,哪里受过这种气。
他现在代表的是北逊国,他没面子就是北逊国没面子。
索尔当场起身,“行,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先后悔。”
说完,扬长而去。
他的狗腿子田下国使想跟走,看看桌子上的随生草,到底是坐着没动。
阮君听扫视他,“别看,当年北逊国侵犯花盛国,有田下国的影子,你们也别想要随生草。”
田下国想破口大骂,看到虎视眈眈的梁瀚晨,到底是没敢骂到阮君听的脸上。
他倒腾着小短腿离开。
那些被阮君听点到名字的国家,也跟着陆续离开。
他们一走,会议室内的气氛都平和了很多。
碧落国使者金发碧眼,是个年轻人,名为戴奇森。
他笑道,“女王气度真是令人折服,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我们这些未侵犯过花盛国的国家,该如何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