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人都麻了,她又没老,怎么可能眼花?
再说,那几张外国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她闭上眼,脑海中都能记起来是什么模样,怎么会记错?
于是赶紧说:“不可能,原来这儿就是贴着外国人!”
她很肯定。
“证据呢?”赵家平很平静的问了一句。
“二大妈,药不可乱吃,话更不能乱讲。”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期,二大爷又刚当上委员会组长。”
“这个时候,知道的,是你记错了,所以说错话,二大爷来我家看看,情有可原。”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故意陷害,想要找个借口,利用权力,打击报复街坊邻居呢。”
不就是扣帽子吗?
他也会。
二大爷听了,脸色阴沉了起来,他眯着小眼睛说:“赵家平,你二大妈不会看错。”
“我知道,肯定是刚才开会,你媳妇儿听到了,所以提前回来把画换了,对不对?!”
“要是这样,那性质可就更恶劣了。”
他抓不到赵家平的把柄,心里痒的难受。
赵家平冷笑:“二大爷,事实胜于雄辩,我怕我说了你不相信,所以就带着你直接过来看。”
“怎么?没有外国人的画,你是非要我找一张出来,你才满意是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之间,顿时剑拔弩张。
二大爷拉着脸,说:“赵家平,我本来打算给你留面子,觉得你要是承认了,这事儿在全院大会上,你做个检讨也就过去了。”
“可是你这样遮遮掩掩,没有任何觉悟。”
“我作为委员会组长,还是四合院里唯一的管事儿大爷,就必须让你认识到错误。”
说完看向墙上的画,用手一指,说:“就算你媳妇儿偷跑回来换了,那浆糊也不可能马上就能干。”
“我看我把画揭下来,你能怎么说?!”
说完过去,伸手就要揭画。
可是,事实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几张画,浆糊早就干了。
而且因为之前的画是被赵家平铲下来的,所以毛燥燥的墙皮铲掉一些。
赵家平换上新画的时候,就抹上了更多的浆糊。
如今粘的牢固,而且早就干透了。
二大爷伸手上去,没揭下画,摸索了两下,察觉到跟他想的不一样,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当上委员会组长,这可是他回四合院做的第一件事儿。
想不到出师未捷,这要是传出去,面子往哪儿搁?
门口的众人,这时候也看出端倪来了。
“怎么回事儿?二大爷不是要揭下画来吗?怎么不动了?”
“你什么眼神儿?没看出来吗?那画浆糊早就干透了,已经粘死了,怎么可能揭下来?除非用铲子铲。”
“所以说,赵家平说的是对的,二大爷这次闹笑话了。”
“是啊,二大爷这么闹,怕是彻底得罪赵家平了。赵家平可认识不少领导,够二大爷喝一壶了。”
众人议论纷纷。
赵家平稳坐钓鱼台。
刘光福看二大爷没揭下来,赶紧凑到前面,说:“爸,这要用铲子吧?要不我找个铲子把这画铲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