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的话像是一柄重锤一样敲击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但他根本没有给别人辩解的时间便继续开口接着话说了起来,“依我认为,琼就算被召回来也没有什么,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你们这群人的身上。”
话说的很难听,以至于有些人当场就有点不乐意了,一个坐在左侧的人举起手,反正发言的预兆已经给到诸位,她也没有等二长老同意就开始了她的发言,“二长老你这话说的我就有点不乐意听了,我就是一个专门和各家妇女一块唠嗑的,怎么能说和我有关系呢,你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哦?也就是说当时投票把琼软驱逐出家族的那件事里面没有你的参与了?”二长老这样说着,他的目光里出现了些许阴翳,可他说话的语气和手上的一举一动却都带着些已经对这件事释然的感觉,“没关系,实话实说就好了,既然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办法挽回,我们只需要把当下最好的主意商量出来就好了。”
面前自称她的工作就是和各家妇女唠嗑的人一听二长老的话便连忙为自己开脱了起来,一口咬死她当时没有参与那件事。
泉奈没有听她的任何辩解,只是在全场的所有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二长老身上时凑到了斑的身边,他伸出手轻轻拽了拽斑的袖子却没有在他的耳边轻声开口说些什么。
注意到了这一点的斑自然不会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中开口询问泉奈他是怎么回事,斑只是悄咪咪的背着所有人把左手伸到了泉奈的手里,同时手心朝向泉奈的指尖展开。
两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就连二长老也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情况,泉奈伸出食指在斑的手心里写了一段话,而斑在辨认出泉奈写的这句话是什么之后瞳孔微微缩小,有些不可置信的歪过头看向了泉奈,而泉奈只是对着斑摇了摇头,同时手指在斑的手心里画了个“x”。
斑的双唇不断张合着,想要对着泉奈直接说些什么,却想到了田岛曾经教过他在有外人在的地方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等彻底没人之后在和自己的心腹进行交流,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把疑问先全都藏进了心底,继续平静的注视当下面前近乎乱成一锅粥的情况。
在那个“妇女联合会会长”的参合下,几乎在场的人都尝试给自己找起了莫须有的名号试图让自己躲避和二长老的正面对话,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整个族老会的会议人数持续下降到了一种几乎是屈指可数的地步。
现在仍然还在场的只剩下了晟和一开始与他一起对呛斑的那个人,和二长老与一个从会议开始一直到结束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不卑不亢的人。
二长老有些无奈的摊开手,他转过身对着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看来这次会议似乎是不欢而散了。”
对于二长老的突然搭话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以为二长老要先把所有人骂走再说其他事情的。
泉奈看着明显被突然出现的异变整愣住的斑想起了田岛曾经和他私下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