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鹘落,快若闪电,几个起伏,就距离天雷炸的集中之地不到半里地,
嗡
敢死队成员们,面对近在咫尺,几乎唾手可得的天雷炸,心花怒放,
为了王城,为了亲人,为了身后千千万万百姓,他们豁出去了,准备使出自己的最强一击,与天雷炸一起,化作漫天尘烟,
然而,这批敢死队终究沒有完成任务,他们遭遇了一股,由战帅强者组成的贾本国特种护卫,
虽然只有几百人,但个个修为高深,实力强劲,如同铜墙铁壁,挡在天雷炸之前,
对于汹涌而至的敢死队,他们似乎沒有太多纠缠,只是将大家的所有内力能量,集聚在一起,形成一种吞噬天地的战气,
战气一旦泄出,滚滚洪流滔天,山河尽皆变色,原本赤日炎炎的天空,弥漫着浓浓战气,
两万人的敢死队,穿插奔袭十几里,才消耗了不到五千,余下的一万五千多人,居然连最后的半里地都无法越过,
眼看着一只只存放天雷炸的箱子,几乎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达到不了,
这支敢死队全部阵亡,对得起敢死的称号,但是他们沒有完成任务,也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天雷炸依旧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带着毁灭的气息,拖着长长的尾巴,呼啸着进入王城,
轰隆隆,,
滚滚的浓烟,翻腾的气浪,纷飞的沙石,隐隐的毒气
巨大的死亡阴影,笼罩着整个王城,
百姓们虽然大多数提前撤离,但如此大面积的轰炸,使得王城之内,几乎沒有安全之地,
即使是王宫内院,戒备森严,却依然抗拒不了铺天盖地的热浪侵袭,
在强烈的能量涟漪不断肆掠下,王宫内院摇摇欲坠,
王公大臣们多年沒有经历惊心动魄的场面,一时之间心慌意乱,惴惴不安,
必须尽快排除天雷炸的侵扰,否则时间一长,局面不可收拾,
“准备出发,”
眼见前两批敢死队,尽皆陨落于敌人阵内,邬成仁更是心急如焚,
虽然不忍心众多部下,在战争中舍身成仁,却也沒有更好的办法,
咬咬牙一狠心,终于大手一挥,就要派出第三批敢死队,
唰
突然一道惊天白光闪过,将炎炎烈日映衬得黯然无光,
白光从王城的城墙某处发出,穿过十数里的宽阔地带,直刺向贾本国百万大军的腹地,
守城将士们,被这突如其來的异象惊呆了,邬成仁举在空中的大手,也迟迟沒有落下,
早已做好准备的敢死队勇士们,只待邬将军的最后一挥,即可冲出王城,赶赴战场,
邬成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他依然将手停在空中,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城墙已经被炸开了好几道口子,王城的安危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作为最前沿的守卫部队,压力异常沉重,
而邬成仁却露出了微笑,尽管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其他将士受到感染,
大家顺着邬成仁的眼光,远远看去,一股浓烟从贾本国大军的腹地,也就是天雷炸的密集之处袅袅升起,
先是乌黑的浓烟,待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有逐渐变得灰白,如同一朵巨大无比的蘑菇,升腾而起,
轰隆隆,,
轰隆隆,,
当蘑菇云的根部颜色开始变红的时候,一阵阵天崩地裂般的爆炸声,传到守城将士们的耳中,
固若金汤的王城城墙,竟然隐隐的晃动了几下,众将士的耳朵,也只听见轰鸣声在回旋,
“成功了,我成功了,”
当轰鸣声退去,接下來一些零零星星的爆炸声,已经比较轻微了,
直到这时,逸尘欣喜的呼叫声,才让众将士恍然大悟,
“正冠镜,正冠镜真的是宝物,居然破了天雷炸,”
守城将士们欢呼雀跃,似乎落英王国已经取得了整个战争的胜利,
朝堂大殿门口的正冠镜,一丈多高,重达百万斤,
自从花园亭阁着火之后,被盖上了帷幔,一直默默地立在那里,除了上朝时,百官们照一照,整理一下衣冠,平时并沒有谁去在意,
今天一早,邬成仁就接到东木崖将军的命令,着数百名战将五品以上的将士,不辞劳苦,将正冠镜抬到城墙之上,交由逸尘处理,
战争即将打响,却让守城将士去搬动这么一个笨重的东西,当时包括邬成仁在内,都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