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好,谢谢姐姐。”
荼爻:“你们先在这待着。”
听诲:“我们在这待着,那你呢?”
“老榆他们还没来呢。”荼爻继续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别出山庄,无聊了就去冥界。”
听字、於菟齐齐应声。
荼爻施法在大院子两处刨出两个大坑,等老榆来了直接就能栽进去。
荼爻传音给荼奕:‘阿奕。’
‘怎么了阿姐?’
‘圣旨到了吧。’
‘早在你带着崇顷院的走之前就到了。’荼奕声音带着点郁闷:“都不带上我。”
‘他们走了吗?’
荼奕知道荼爻说的他们是谁:‘还没呢!’
‘让他们明日前离开。’
‘那阿姐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离开之后。’他们离开之后荼爻就直接一挥手‘搬空天师府’。
‘那阿姐你现在是要躲着他们?’
‘嗯。’
‘好,我知道了。’荼奕将荼爻的话转达:‘圣旨已经颁布,各位早日动身吧。’
“阿爻什么时候回来?”
“额...”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们阿姐在躲:“阿姐还在新宅安排事项。”
“本王知道了。”箫延暮垂下眸子之后望向希桑塔纳祈:“既如此,王子王女也该启程了。”
希桑塔纳祈与箫延暮视线接触:“摄政王也早些回府吧。”说完转身离开。
天师府最不缺的就是廿字,有了廿字的帮忙,他们想慢点都不行。
傍晚,‘热闹’的天师府霎时没了人气。
‘阿姐,他们都走了。’
荼爻收到了荼奕的消息对他们说:“我回去了,你们好好待着。”
冷煜走向荼爻:“姐姐,我也回去,我的东西还没收拾。”
荼爻点点头,听字於菟他们没什么好带的,就算有,廿字也会带上,它们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
天师府,荼爻站在荼奕面前。
“阿姐你回来了。”荼奕在吃饭,看见荼爻回来放下筷子。
荼爻点点头喊来了老榆:“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老榆:“已安排妥当。”
荼爻:“让他们带着东西来大院。”
“是。”
“你吃完了吗?”荼爻坐在荼奕对面。
“很快。”荼奕说完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
“嗝~”荼奕撂下碗筷:“阿姐,嗝!我好了。”
大院,一堆叶子堆在一起,他们本就是叶子修炼而出没什么东西。
“冷煜,你带着廿字和阿奕先去。”荼爻留下老榆。
荼奕:“阿姐你要干嘛?”
“我去寥夙院。”
冷煜一施法,荼爻眼前一空,她回到房间。
老榆:“小姐让老奴留下是为何?”难不成要把他留在这?
“稍后我带着你去,那个大院里挖了两个坑,你到时候选一个你喜欢的。”
“是,小姐。”
寥夙院。
浅棠浅言跟在身后,荼爻看着房间,浅棠:“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带上就能走。
荼爻:“我的贵妃榻呢?”
浅言:“放心小姐,带着呢。”
“那走吧。”荼爻带着老榆的本体离开,天师府彻底一空,寥夙院中的荼蘼花也瞬间枯败。
山谷,老榆选择了院子东边的那个坑,廿字们开始日常洒扫。
荼奕见荼爻来了:“阿姐,这个山谷叫什么啊?取名字了没?”
“还没。”荼爻摇摇头,她一挥手另外一个坑瞬间出现一个荼蘼花树:“你有想法?”
“没有。”荼奕耸耸肩:“还以为阿姐已经想好了呢。”
荼爻看着院子里洒扫庭除的廿字:“叫...廿幺谷吧。”
叫什么荼奕没意见:“我的房间在哪?”
荼爻望向他:“司灼殿。”
“啊?”荼奕尖叫出声:“阿姐~”
“南侧墙角有法阵。”
荼奕换上笑脸:“好嘞!”有法阵的话那住不住在谷里无所谓了,一瞬间的事。
虽然没有法阵也挺方便,但是现在更快更省力。
“姐姐你住哪?”
“有法阵阿姐可以住司夭殿。”
荼爻:...
住司夭殿那住山谷里有干什么?
荼爻:“隐杳阁。潜休隐徳,杳无音尘。”
荼奕:“哪来的隐杳阁?”
“刚取的。”荼爻抬步去往中心的阁楼,这里的位置能看见整个廿幺谷。
荼爻对冷煜说:“阿奕,你去挑一个吧。”
冷煜看了看指了右边的:“这是哪?”
“没取名呢。”
冷煜:“隐遇阁可好?随遇而安。”
荼奕拉住荼爻:“他有屋子了我也要。”荼奕指向另一侧:“隐益阁,相得益彰。”
荼爻:“罢了,随你们。”
听字和於菟在山谷里乱窜,浅棠:“小姐,它们住哪啊?”还没定呢!
“那,隐芩阁。”荼爻指向指向左斜处:“带它们去吧。”
“是。”
荼爻这边都安置好了,箫延暮早朝告假来到天师府敲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直接推开门进去...荒无人烟。
他跑向寥夙院看见了枯败的花。
希桑塔纳祈早早的就出了皇宫也来到天师府看见敞开的大门直接去寥夙院看见了站在树下的箫延暮。
箫延暮察觉到身后有人,以为是荼爻:“阿爻....”他转身之后...
“抱歉摄政王,让你失望了。”
箫延暮捻着手上的指环:是挺失望的!他看见了希桑塔纳祈的发饰。
“看来离开了。”希桑塔纳祈垂下眸子:“本王子就不留了。”
希桑塔纳祈走两步顿住:“你知道爻去哪了吗?”
箫延暮没回答,良久希桑塔纳祈没得到答复:“我也不知。”他离开天师府。
箫延暮走进房间坐在荼爻的位置上:“阿爻。”他在位置上坐了一个时辰后浑浑噩噩的离开。
摄政王府。
箫延暮径直去往书房,提笔在折子上写下,他放下毛笔,将折子合上去往苕艽院。
箫延暮:“都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他和雪末籽。
雪末籽幻化成人形:“怎么了?”
“你知道阿爻在哪吗?”
“她没告诉我。”雪末籽摇摇头:“她要是想说的话就直接带我去了。”
“对啊!”箫延暮的瞳孔失散开来:“阿爻的性子就是这样。”有什么事直接说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