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菟闻言抬起头,将爪子拍在地上,无声控诉。
听话:呵!那又如何?
是时候讲讲自己的‘光荣’经历了。
想当年,老子扑她怀里,她一个侧身就躲过去了。
听话侃侃而谈当年的事情。
崇顷院能听懂听话语言的:...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听话还在滔滔不绝的叭叭叭,听诲上前将於菟扒拉走,其余跟在身后。
浅棠听不下去了:先走为敬。
暮雷、丁和听不懂,就只见听话昂着狗脑袋‘嗷喔嗷喔’的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们都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听话有了癔症。
听话叫唤累了吐着舌头,往旁边一看;好家伙,留下的是听不懂自己说话的,那自己刚才口水都说干了是为了什么?
它闻着味道找到别的听字,发现它们玩的正欢,一撒泼就跑过去和它们打闹在一起:没爱了,都不关心我...
听训也不甘示弱:自己话多怪别人?
暮雷和丁和跟过去看见的就是它们打作一团。
二人:...要不要插手?打的好凶。
丁和:“暮大人,这...”怎么办是好?
暮雷他也没见过狗熊和狗打架啊!其他的在旁边煽风点火:“先想办法把它们拉开。”
暮雷:“廿卅。”
廿卅听见有人喊他,‘唰’一下出现在暮雷面前。
暮雷:来得好快,这‘人’武功这么高吗!自己都没有察觉。
“叫些人一起先把他们分开。”
廿卅:???让它们分开为什么要一些人?自己一个就够了啊!
“不必,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