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离了那个男子之后回到家,那书生就会说:再等等、再等等,等他闯出一条路就能和我好好过日子了。
过了半年,有个官家女子看上了他,他让我再等等。
我想离开,可是我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我一个女子怀着身孕怎么活?
我跟他说:我不求他信守承诺,只求他能给我笔钱,让我好好把孩子养大。
他说这孩子是个野种,我说这是他亲生的,他不信。
有一天,他端来碗药说是养胎的,我没敢喝,他就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喝,后来...我的孩子没了。”
昙柳儿流着泪笑了:“可笑吧,我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恨他,我更恨我自己...我一个生长在污泥里的人怎么还敢奢求干净?
苦了我的孩子,他还未出生,还未看过这世间。”
昙柳儿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荼爻望着她:“你自己的选择...”
“你的遭遇是让人唏嘘,但你背负的人命是事实。无妄带她去受罚吧。”
“是。”
“无催。”
“帝姬。”无催走上前。
“那个书生怎么样了?”
无催翻看着生死簿:“此人所做所为实属三滥,还在受刑。”
“受刑?那受完刑呢?入轮回?”
无催点点头。
“入畜生道吧。”荼爻淡淡开口。
那种利用女人上位的实在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