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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爻回到了将军府,看见了院子里的谌淂牧。
【我该跟他讲我要离开了】
谌淂牧呼吸一滞:这么快?
“阿爻,你回来了。”这是谌淂牧最后一次说这句话。
荼爻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是直说吧】
只能硬着头皮:“那个...我要离开了。”
【吃他的用他的,现在甩甩屁股就要走好像不太好哦!】
【诶!那个玄翎珏还是他的...】
谌淂牧:玄翎珏?我送的那个?那岂不是我送荼爻离开的?
“你要去哪里?”
“我不是有个远房表弟吗!他最近做起了生意,让我去投奔他。”
谌淂牧垂下眸子,压下心中的不舍:“他靠谱吗!”
这戏还得演下去。
他忽略心中的酸涩:“你要是决定好了就去吧,要是哪天你...可以回来找我。”
谌淂牧想说:要是你想我了可以回来,那个想字终是没能说出口。
“谢谢,听训听诲听令我就带走了。”
【就不留它们给谌淂牧添麻烦了】
谌淂牧:我并没有这么想。
“好。”谌淂牧走近荼爻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路上小心,到了报个平安。”
说完深深看了眼荼爻,别过头去不再看她,离开了念若轩。
在谌淂牧心里,荼爻是翱翔于天际的鹰,他不能把她困在将军府这一方小院。
纵是心中不舍,也不能禁锢束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