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没有使什么下作手段勾引王爷?”周若瑾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周如芸用委屈至极的声音说道:“王妃难道看不出来,王爷最爱重的就是王妃您呀,王爷并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也最看不惯宠妾灭妻的行为,宠幸妾室甚至侧妃,不过是为了延绵子嗣而已。”
周若瑾虽不信周如芸的话,但还是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
周如芸见她这么问,忙又说道:“不瞒王妃,婢妾也有过妄想,以为王爷多召幸婢妾几次就是把婢妾放在了心上,婢妾就与别的女人不同了。”
周若瑾忍不住讥讽:“就凭你?”
周如芸眼神落寞:“到底是婢妾痴心妄想,王爷的心始终都在王妃那里啊,毕竟在王爷的心中,是王妃不分日夜照顾王爷,也是王妃不辞辛苦为王爷寻得神医。王爷重情,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只怕别的女人永远也别想比过王妃了。”
周若瑾看周如芸落寞的样子,竟有几分信了她的话,“难道王爷跟你说过什么?”
周如芸故意装作不甘心的样子说道:“婢妾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企图在男人情动的时候要他们的真心。可即便是那种时候,王爷依然冷了脸,要婢妾不要痴心妄想!
王爷说,在他心中,从来就只有王妃一个人而已,若他不是皇家子弟,他愿一生一世只和王妃相守。但他却生在了皇家,才不得不与那些女人周旋。
可是,婢妾不甘心,婢妾虽不是王爷的妻子,但也是和姐姐一同嫁进王府的,冲喜的功劳也应该有婢妾的,王爷给姐姐的真心为何不能分给婢妾几分,婢妾不贪心,自知身份低微,所以也只求一点就行。”
周若瑾嘴角上挑,但却无法容忍周如芸不甘的眼神,警告道:“既然你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就别痴心妄想了,有空还是多想想你母亲吧,若是让我知道你敢告诉王爷他醒之前的事,休怪本宫对柳氏不客气。”
周如芸连忙上前揪住了周若瑾的裙角祈求道:“婢妾明白,婢妾不傻,既然无论如何都争不来王爷的情意,倒不如守护好婢妾的母亲。只要王妃不为难婢妾的母亲,婢妾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周若瑾嫌恶的扯回裙角,又说道:“那个文庶妃,与你倒是亲厚。可本宫很不喜欢这个女人,本宫瞧着王爷倒是很喜欢她。”
周如芸担心周若瑾对文冬儿出阴招。心中焦急,却又不得不压住对文冬儿的关心,只淡然说道:“婢妾不过是想找个依靠而已,只是婢妾位份太低,王侧妃和张侧妃又不肯理婢妾,也只能攀上文庶妃而已。
王妃娘娘根本不必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这个女人徒有其表,实在是个草包,毫无城府,王爷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把她当个鸟雀逗弄而已,长久不了的。”
“你很怕本宫对她不利?”周若瑾却不上当,挑眉看向周如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