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辰问她：“以前做过这样的手术吗？”

凌萱说了一句：“见过！”

刘志松第一次感觉到，在医学上，努力，经验和阅历在天赋面前，总是有种无力感。

凌萱就是那种让他也会存在无力感的心外科医生。

刘志松：“能走吗？”

凌萱摆了摆手，声音很低，“先走吧，我再歇一会儿。”

刘志松和手术室值班护士说了一下，注意一下凌萱，怕发生意外。

凌萱坐了好久，等体力恢复一些后，才离开手术室回到科里。

幸好明天可以休息，换了衣服后，她走出了医院。一早开始手术 ，现在天都黑了。

“萱萱！”凌萱停下了脚步，凌远山站在不远处。

凌萱今天很累，步子沉重地走过去，“爸爸，我今天做了20个小时的手术，真的很累！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想先回去休息！”

凌萱的头发都是湿的，面色憔悴，现在也是又累又饿。

凌远山：“爸爸送你回去！”

凌萱本来也是要打车的，她现在情况，不适合开车。于是点头，上了凌远山的车。

上车后，凌远山递给她一瓶鲜榨果汁，一盒寿司。

凌远山：“爸爸早上过来看朋友，你在手术，听说这次手术的难度很大，时间也会很长，有些不放心，就过来等你！”

凌萱听了父亲的话，心里还是很暖的。纵然她和凌远山在很多事情上，存在分歧，有过不越快，不过她从未否认过这份父爱。

凌萱深呼吸一下，拧开果汁，一口接一口的喝下去，酸甜的味道，缓解着她的饥饿感。

凌远山：“慢点，爸爸准备了很多呢！”

凌萱摆了摆手，一下子喝了大半瓶，喘着气道：“今天确实累了，一天都在手术室，不过我今天算是正式开始手术了，完成的很好！”

凌远山：“我女儿一直都是最优秀的。”

凌萱打开寿司的食盒，“爸，我太饿了，先吃了！”

凌远山：“吃吧！”凌远山接着又给她开了一瓶果汁，凌萱吃的很香。

凌远山：“听说你们结婚了！”

凌远山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询问，凌萱嚼东西的速度也停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凌远山没有说话，车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凌萱没有抬头看他，而是继续吃着东西。

凌萱：“我们三个月前领证的，我告诉外公了，他很支持我。爸，我不要求你祝福我，也请您不要干涉我们！”

凌远山叹着气，不过语气却很平和：“领证当天，他就走了，然后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萱萱，这是你要的婚姻吗？”

凌萱：“妈妈，当初不也是这样等你吗？她可以，我也可以！”

凌远山：“可是！”

凌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