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开始审讯，老实交代的话可以少受点苦，除非你真的很享受之前的待遇。”

赤裸裸的威胁，周志高懒得和赵辉说那么多废话，对待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手段！

半小时后，赵辉将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他在学校霸凌同学，甚至玷污过女同学，更偷盗他人财物，抢残疾人的钱等等，完全没有底线可言。

也就他的年纪比较小，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惩罚，学校也拿赵辉没有办法，只因他在县城有亲戚当领导，罪证已经有了，接下来只需要让那些受过欺凌的对象作证，进少管所是必须。

周志高却只想送他去私人封闭式学校改造，因为在那里面死亡的几率更大一些，赵辉这个年纪性格已经定性，成年之后也必定是为祸一方的罪犯，与其让这不稳定因素留在社会上，倒不如让他死在私人封闭式学校。

反正周志高不会主动让他出来，除非那个学校出事被扫，且赵辉能活到那个时候。

周志高这样的想法狠辣吗？

也许吧！

不过就算被别人认为是狠辣，周志高也会这样做，他是为了保护更多无辜之人，所以才要将赵辉送进去，赵辉那一句又一句杀人全家，如同一把尖刀扎在周志高心头。

如此不稳定因素，必须解决！

“还有要交代的吗？”方文冷声质问，对赵辉极其厌恶，“你做的这些事，如果你已经成年，十年以上是肯定的，难怪你一直强调自己年纪小，因为你很清楚自己是在作恶，却想用年纪小躲过刑罚。”

“不过我们有周书记，他会送你去属于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多活几年，恶魔少年赵辉！”

赵辉没说话，他看向周志高二人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在赵辉被带走时，他怨毒的看了二人一眼，然后周志高开口了，“等一下，我看他好像还有些东西没交代清楚，你们先出去。”

赵辉被留在审讯室，等待他的是长达半小时的折磨，有几次他甚至已经看到了鬼门关，却又被拉了回来，再次被带走时赵辉再也不敢看周志高和方文，全程低着头不敢有任何挑衅行为，甚至身体都在颤抖。

被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的恶魔少年赵辉，已经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绝望，他在期间无数次求饶，可他的求饶只会换来更加恐怖的折磨，压根不会让周志高二人生出半点怜悯之心。

一个常年欺凌他人的恶魔少年，此刻成了一只面对老鹰时，瑟瑟发抖的小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