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袍和仪容,唤来福克斯,让它带自己去一趟纽蒙迦德。
他需要更多的新预言内容。
肖尔回到寝室,德拉科和紫影都不在,估计又去球场了。
高尔和克拉布见肖尔回来,立刻交代起德拉科的嘱咐。
“首席,德拉科带着紫影已经前往球场了,他,他让我们在这等你。”
肖尔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一会就去,你们先去玩吧。”
两个胖墩欢喜离开后。
肖尔关上门并锁好,立刻从戒指里拿出一瓶吐真剂和上次用剩下的定制迷幻剂。
他得实验下自己对类似药剂的抵抗问题,这次真是差点阴沟里翻船。
想了想要不要去找斯内普要一瓶迷情剂一起试验下,毕竟打他主意的小姐姐不是一个两个,随后就打消了这念头。
肖尔在椅子上坐定,在身前变出一面菱形的水流镜子。
呼了一口气,先滴了三滴吐真剂到嘴里,大脑封闭术立刻自动疯狂运行起来,肖尔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看着镜中自己额头满是冷汗,甚至开始嘀嗒嘀嗒往下滴落,差点维持不住水镜的施法。
半晌后,吐真剂药效过去。
肖尔没有休息的意思,用手帕擦拭了下汗水,再次将那帝王绿一般颜色的迷幻药剂滴了一滴到嘴里。
肖尔细细体会身体的变化,眼睛也同时观察镜中的自己。
那股勾动心底秘密和欲望的感觉又起,可随即就很快消失了。
这次肖尔从镜中看到了异样,头顶紫黑流蕴一闪而逝。
肖尔收起药剂,挥散水镜,默默思索起来。
吐真剂的效果确实可以用满级大脑封闭术来抵消。
而霸道的迷幻药剂绕过封闭术直透灵魂后,又被某种力量给消除。
可系统却没有提示声,这是为什么?
肖尔第一此思索起系统的来源和存在形式。
以前他不想,是觉得这玩意应该是更高层面的事物,虽然存在被某种不可明说的强大存在利用他来达到这些目的。
可有一句话说的好,人有价值才配被利用。
还有一句话就显得残酷了,哪怕是一堆烂泥,也永远得活在利用链中的底端。
所以肖尔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反向利用,等自己能达到那个层次在担心不迟,说不好还能反杀呢。
而没这外挂,他虽然也能活的不错,却不能活的那么精彩纷呈。
毕竟大多数人一生都活的浑浑噩噩,碌碌无为,有多少人能精彩的活一生?
考虑太多,只会自寻烦恼。
而今天系统的异样,让肖尔感觉系统,可能是“活”的!
因为刚刚“系统”明显被迷幻剂影响了,甚至没适时发出系统提示,更不是用某种更强大的力量直接抹除抵消药效。
这让肖尔没来由起了疑心,系统,可能不是更高存在的事物,大概率是魔法界里终极天花板的存在,比魔法石高级。
可以他的能力,又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无奈下,肖尔只能自我安慰道。
“呼,好在暂时没有对自己不利的现象,也只能先这样了,随着能力提高,我总有知道真相的一天!”
肖尔起身,给自己清洁了一番,换了一套绿底银纹的球服。
随后就开门向魁地奇球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