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一边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一边连声对车骑将军重重道着歉。
萧策这一跪倒是把车骑将军给吓坏了,他赶忙从床边弹起,起身去扶跪在地上的萧策,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咱们几位将军虽然年岁不大一样,但好歹都是同辈,受不住你这么一跪。你这一跪,生生得折我几年的阳寿,知道你好心是为了让我这个老人家早点下去陪着我们家洛风,怕他孤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三位将军在这里密谋造反你跪我认老大呢……”
车骑将军难得诙谐幽默一次,萧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被车骑将军拉了起来。车骑将军看着依旧泪流不止的萧策,心里着实觉得有些心累,他刚刚才自己哄完了自己,好不容易让自己接受了儿子已经不在的事实,现在还要来哄萧策这个铁血硬汉,他知道怎么哄自己,可他不知道如何能哄好萧策啊……
晏时月看出了车骑将军的为难,他冷不丁的冒出来了一句话。
“哭得真丑,比你娶林将军那日哭得还要丑上几分……”
晏时月话音刚落,萧策虽然还在流浪却立马止住了哭声,瞪了一眼晏时月又擤了擤鼻子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这样就算是哭完了,从此车骑将军就学会了该如何去哄哭着的萧策——用激将法。
晏时月给了萧策一个眼神,萧策就带着车骑将军去了医馆的大厅,两人在那里交谈了一些关于今夜京城西南角发生事情的详细经过,可惜萧策和车骑将军都未踏出过正厅一步,没看的医馆小院内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借着月光独子走向医馆二楼右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