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萧策倒是有些明白晏时月为何宁愿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也要既不救治还要留在这里的原因了。
萧策再次叹了口又重又长的气,他难过的盯着晏时月胸前的伤口说道。
“我萧策何德何能竟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守护在侧……”
晏时月嗤笑一声,顺着萧策的话吐槽道。
“少自恋了,谁说我是为了守护你了。当时我也在场,不把自己搞得凄惨点狼狈点,等见了面,车骑将军的怒火保不准还会烧到我身上……”
“嘴硬!”
“自恋!”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只是,这两人的笑与平常他们相视一笑不太一样,都算不上爽朗,一个笑得内疚,一个笑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