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由于 “唐风玦”已经和他的小伙伴们有约,等小白醒来的时候,三皇子的寝宫内就只有她一人和正在浇花打扫的宫女。
自从小白在南越皇宫中有了正当身份,她便没有再和三皇子住在一处了,三皇子将隔壁的偏殿让与了小白当作寝殿。
不需要再继续学习礼仪和舞蹈的小白,正在屋内琢磨着萧落白失忆一事,至于自己的容貌,她昨晚睡觉前照了下铜镜,觉得还不赖就没再管了,反正唐水瑶告诉过她她的脸早晚都会恢复原状。
只是她的脸虽会自行恢复原状,可萧落白的记忆大概率不会自己恢复。就在小白躺在躺椅上一筹莫展之际,“唐风玦”却喜笑颜开的和老朋友们聊着天。
“狍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我们的聚会场地安排在我的家里,怎么不去你家里聚?”
唐风玦体内的凶兽听到对面之人喊他狍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能不能先别叫我狍子?小爷我堂堂南越三皇子,被你喊的都不风流倜傥了!不来你家聚去哪聚,难不成去我家?南越皇宫是我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南越三皇子怎么了?我还是中原的……算了,不说这个!你还风流倜傥?我看你就只有风流,没有倜傥!”
坐在山洞石墩处悠闲喝茶的那头凶兽,在抿了一口茶之后继续用嫌弃的语气说道。
“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还需要兄弟我来给你科普一下?饕餮,别名狍鸮……”
“那你喊我狍鸮也成啊!”
“你现在在小孩儿的体内,狍子更适合你一点。”
“……”
唐风玦体内的凶兽被怼到哑口无言,只好将目光转向了双手环胸只身靠在山洞墙壁上一言不发的另一头凶兽身上。
那头凶兽浑身披着红色的斗篷,红色斗篷的帽子在头上轻轻垂下,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她站的位置距离山洞中的另外两头凶兽都稍远一些,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那边那位,你虽然是雌性,可能是跟我们雄性少了点共同语言,但你站的也太远了点吧!”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