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日你时不时去三皇妃宫里,就是为了偷偷私会你口中的妙人儿?”
“是,玦儿知错,请父皇责罚。”
皇帝笑呵呵的从座位上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唐风玦”扶了起来,状似和蔼可亲的轻拍着“唐风玦”的手,慈爱的说道。
“玦儿长大了!有了心仪的姑娘了!呵呵……不知父皇有幸能亲眼看一看玦儿口中妙人儿的惊鸿一舞?”
“父皇,不如玦儿将她唤来玦儿身旁坐着,等台上的伶人唱完这首曲子,玦儿让她上台为父皇献上一舞,就跳那日玦儿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跳的诺拉舞,为我们南越祈福,祈求南越国富民安风调雨顺,可好?”
“好、甚好!你去将她叫过来让父皇好好看看,看看她是否与父皇最宠爱的玦儿相配。”
“父皇稍等,玦儿这就去将她给您带来。”
“唐风玦”说完向南越皇帝鞠了一躬,朝着另一边的小白走去。
台上的宾客正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着,各自在各自心里猜测刚刚发生了何事,只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小白的“唐风玦”,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坏笑。
他实在太清楚只要他跟南越皇帝解释清楚他和三皇妃为何频繁走动的原因之后,南越皇帝不仅不会生气罚他,反而还会更加高兴。
南越皇帝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文韬武略有治世之材会跟他争夺皇位的皇子,他要的只是一个沉迷美色不问朝政听话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