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堂内,众人皆已到齐。尽管晏时月和萧策林若雪很熟,但先到的他并没有率先落座,而是站在膳堂的一幅画前,静静欣赏着。
萧策一脚踏进膳堂大门,看见晏时月不先坐下而是先去欣赏画作,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晏将军一介武夫也懂琴棋书画?”
晏时月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萧策,而是盯着墙上的这幅画出神。
一旁的林若雪看不下去了,先开口骂了萧策几句。
“时月从小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成天只知道看兵书。”
“……”
萧策内心十分复杂。
好嘛,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了解彼此,你们了不起……
林若雪骂完萧策又开始骂晏时月。
“你怎么长大了还这么自恋,盯着自己的画作都能欣赏半天。”
晏时月还未开口回答林若雪,萧策就先憋不住了。
“什么?这幅画是晏时月画的?”
“是啊!我们订亲之后,时月特意画了这幅鸳鸯赶在成婚典礼之前送给了我,说是当作我们成婚的礼物,祝我们夫妻恩爱幸福,白头偕老。后来我们成婚,我就把这幅画当作嫁妆带了过来。毕竟,时月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娘家人。”
萧策心里想着,我说当初怎么怎么看这幅画怎么不顺眼,原来是晏时月画的。
后来,萧策让下人将这幅画取了下来压在箱底,并吩咐下人好生看着,不要再挂出来让林若雪看到,免得林若雪嫌弃他只会读兵书。
其实,萧策和林若雪都是不拘小节之人;相反,晏时月却心思细腻思虑周到。
直到那幅画压在箱底前,萧策和林若雪都未能注意到,那幅画上的画布已经有些微微泛旧,卷轴处还有细微磨损的痕迹。仔细一想便知,这幅画在晏时月认识萧策之前就已经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