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伙伴们就爱看老娘们上电视唠黄嗑,不过这都不算啥,要说厉害的还得是黑电台,一个半导体收音机,配上两节一号电池,一群半大小子坐在山头上能听一天,那内容才是劲爆,句句过不了审核。
妈的,串台了,说回眼前。
道士继续说:“你不就是喜欢女人嘛,等回去的,我非得让你知道那玩意是怎么回事。”
我吸了吸鼻子道:“青春期,谁不对异性好奇。”
“啪。”
我委屈道:“怎么还打我?是你说生子不举的,不举怎么生孩子?”
“啪。”
为了不再挨打,我把话题引到了最初的起点:“师父,那老猎人怎么会突然发疯呢?”
“不知道,婴儿化鬼最为邪,鬼知道他在乱葬岗待了几天,吸收了多少阴气,本来身子骨就弱,加上生活在鬼戏班子里,这样的人,命数不好说呀。”
“得亏被鬼戏班子的人救了,要不就活不成了。”
道士哼了一声道:“你就不想想唱鬼戏的去乱葬岗子干什么吗?”
我顿时心头一紧,想起了道士说唱鬼戏的人吃死孩子肉的事。
“咳、咳。”一阵沉闷不连续地咳嗽,老猎人缓过来了。
我和道士停止了交谈,立马进窝棚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