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陷:还没安排好?白医生今天效率不行啊!
凌陷:登机了,小朋友给回个话呗!
凌陷:好吧,不回就不回吧。
凌陷:等我。
沈峳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手机,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明明不是一个啰嗦的人!
他把白予安发来的地址给了司机,车子拐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
白予安看了一眼手机上发来的“谢了”两个字,垂下了手机抬起头。
落地窗外,脚下的高楼鳞次栉比,阴天,天空像是一个灰色的盖子沉沉地压下来,让人有些透不过来气。
他转身回房间推开了门。
霍箫这些天没吃一口饭,躺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瘦了许多,两颊都有些凹陷。
霍箫歪着脑袋静静看着窗外灰扑扑的天空,一双眼睛因为瘦了显得更加狭长,眼下那颗血痣也暗淡了不少。
床头一根长长的手指粗的精钢链子,一直蔓延到被窝下他的手腕上。
白予安坐下,抚摸着霍箫的脸,慢慢把他的脑袋掰向自己。
霍箫闭上眼睛,仍旧不愿意看他。
白予安拇指轻轻滑过他的眼皮,温柔地哄:“不闹了好不好?”
霍箫一动不动,像是根本听不见白予安的话。
白予安手指滑过他的鼻翼,落在霍箫锋利薄唇上,轻轻的按揉。
指尖下的触感柔软,和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因为不吃不喝,看着有些粗糙起皮。
他动作轻柔,呵护珍宝一样,但他的珍宝并不领情!
白予安失去了耐心。
他的动作忽地粗暴起来,双手钳制住霍箫下颌,逼着他高高扬起脑袋,
白予安凑到霍箫耳边警告:“霍箫,我的忍耐力有限。”
霍箫干涩的喉咙仰到发疼,他终于睁开眼看向白予安,眼神里透着轻蔑和讽刺。
“怎么,装不下去你的情深款款了?”他的嗓音沙哑艰涩,让人想起带着铁锈的刀,“白予安,你算个什么东西!”
白予安垂头久久地看他,冷冰冰的面目沾上了疯癫的味道。
像是野兽嗅到了危险,霍箫难以自控地瑟缩了一下。
白予安无谓地笑了笑。
他声音是带着寒意的嘲讽,手慢慢搭上盖在霍箫身上的被子:“真贱,捧在掌心哄着不听劝,非得收拾才行。”
“霍箫,你真是欠收拾啊!”
他一把掀掉霍箫身上被子,拽住他睡衣前襟,甩手将人拖下了地!
“白予安!”
“叫吧,大声的叫,我喜欢听,喜欢极了!”
霍箫拼命去打白予安拽着他的手,但是他现在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举起带着锁链的手腕都显得费力!
“滚你妈的放开我!”
“白日做梦!”白予安声音冰冷,铁钳一样的双手拽着霍箫,拖着长长的链子,把人一直拎到了房间落地窗前的浴缸边上。
“你他妈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白予安话音落地,一把将霍箫扔进了浴缸,浴缸里满满的水溢了出来,白予安冰着一张脸掐着霍箫的脖子把他按向水底!
拎上来,再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