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眼神都开始涣散，最后还剩下一丝意识，听见霍箫的话，求生的本能让他嘴唇动了动。

我脱。

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是霍箫却像是听见了，满意地笑了笑后，狠狠一把将他掼了下去！

小悠后脑重重磕在地上。

地毯很厚，否则就这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小悠躬身侧躺在地上，头晕目眩，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像是翻着白眼的死鱼，接着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咳到最后就开始拼命干呕！

霍箫面无表情地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搞不清状况假清高的蠢货，该死！”

林木全程平静的看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小悠就被踢在离他脚下不远的地方。

林木走过去蹲在他身前，第三次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小悠在地上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的，他听见林木的声音，慢慢抬起目光看向林木。

他虽然是新来的，但是也是听说过林木名字的，林木是经理在他们面前一直挂在嘴里夸的人，会来事，识时务，到了苏漫纱就被顶尖的公子哥看上专宠，从此一步登天！

小悠之前不懂，一步登天了为什么还会留在苏漫纱，专宠了，为什么包厢里还有这么肮脏的景象？

一次濒死，用掉了他所有的胆量，他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懂了，也就懂事了。

这次他看着林木，没有点头也没有吱声，只是乖顺的移开目光，从地上艰难地直起身，一下下解开衬衫的扣子，抬手脱掉。

接着是裤子。

最后什么都没留。

他在霍箫满意的目光里，一步步朝他爬了过去！

霍箫大手抚上他的脸，他虽然还是恐惧，眼里止不住流露惊恐，但还是努力扬起笑容讨好霍箫。

那种肺里残余的空气一点点消耗殆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实在太恐怖了！

他怕，他不想再来一次。

他这副模样的确取悦了霍箫。

“小悠，摇摇尾巴。”霍箫温声道。

小悠低下肩膀，后面高高撅起来，听话地左右摇了几下！

“真乖，再摇。”霍箫揉揉他脑袋。

小悠在他手底下受宠若惊，见他高兴，摇的更欢了，还左边两下，右边两下的加了花样摇。

果然讨得霍箫一片欢心，霍箫捧着他的脸，夸道；“开窍的还挺快！”

小悠不住的去亲他的掌心，把自己变成一只听话的小狗，“小悠笨，讨打，霍哥打打就开窍了。”

霍箫听见这话，高兴地吹了声口哨！

可不是嘛，打打就乖了。

不听话，那就打到乖！

他目光变得悠远起来，语气带着冰凉的笑意：“他再能打，力气也有用尽的时候，何况......”

考核开始，生死不算，一个人再怎么能打，也有极限。

一打三可以，一打十呢？二十呢？

霍箫越想越激动！

他要在千难万险的考场上弄哭盛悠，他要让盛悠不甘又屈辱地对他打开腿！

他要盛悠蹒跚走到终点的时候，那条笔直的长腿上，蜿蜒的是他弄出的血！

霍箫想到那些画面，几乎压抑不住颤抖，他猛地闭上眼睛，喉结快速滚动，扬起脑袋剧烈的吐息。

小悠看着他的样子，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木，稳了稳心神，颤抖的指尖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裤带。

霍箫没有拒绝。

小悠开始动手去解。

包厢中一片混乱，浓烈的酒精味道和震天响的音乐掩盖了一切，钱倾百忙之中朝霍箫看了一眼，见他那边也开始忙着了，高兴地打了声呼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