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都是她的丫鬟,助纣为虐,她们的话你也信?”
实在是楚云溪以前,为君宏炎所做的糊涂事儿,深入楚将军内心,他根深蒂固地觉得楚云溪就是爱慕安王,放不下他。
“父亲,楚雪儿给了女儿一封信,是安王所书,女儿不想与安王纠缠不清,这才去将书信扔到安王脸上,以表决心。”
楚云溪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什么?你将信扔到安王脸上了?”
“是!”
“不对不对,等等,你说是雪儿给你递的信?”
“是!”
楚将军来回走了两圈,理不清头绪。
溪儿似乎,打从宫宴回来,就对雪儿态度大变,不似以前总如影随形,甚至经常冷嘲热讽,而雪儿对溪儿,似乎也不如以前恭敬了,她们姐妹,到底搞什么鬼?
“去,把二小姐叫来!”
“是!”下人领命去了。很快,楚雪儿就被找了来。
“父亲,您找女儿。”她看到跪在地上的楚云溪三人,心里冷笑,她终于能安安心心抄写《女德》了。
可转眸,就看到楚将军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她撑了一会儿,终是撑不过那气压,委委屈屈地跪下。
楚将军这才开口:
“你姐姐说,是你给她送的信,可有此事?”
楚雪儿明了,原是为这事儿,压下冷笑的嘴角,做委屈状:
“父亲,雪儿不知姐姐为何如此说,可能,是怕父亲责怪,才将责任都推到雪儿身上的吧。”
楚云溪挑眉,真的是能装啊。见父亲又看向自己,她只能再解释一番:
“女儿一下午,都与太子殿下在一起,还去春晖楼用了饭,父亲觉得,如果女儿去找安王,是为了旧情,太子殿下还会心平气和地,与女儿一起用饭吗?”
楚雪儿猛地看过来,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无视安王伸过来的手,去找太子?那不是楚云溪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真的如此?”楚将军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以前溪儿对安王那么迷恋,对太子那么抗拒。
“就是如此,父亲如果还不信,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对峙。”
楚将军瞪眼,找太子殿下对峙?他嫌命长了不成!
“父亲!母亲!”
“二哥?你回来了?”楚云溪看到楚文鸿很开心,暂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溪儿,你怎么跪在地上?”他故作惊讶道,实则早就从下人口中得知,特意过来救场的。
“哼!”楚将军就知道,每次只要溪儿有事,他这几个儿子,总能得到消息,各种法子打圆场、
“今日的事情不说清楚,谁求情也没用。”他冷哼。
“求什么情?儿子刚从外面回来,一路上,听人们都在议论,太子和太子妃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才特意来说与父亲母亲听。”
楚夫人心中大喜,看来溪儿说的都是真的了,她严厉的眼神看向楚雪儿:
“你不是说溪儿去幽会安王了吗?你禁足府中,又不是亲眼所见,说得有鼻子有眼,我倒是不知,将你记入名下,是让你如此来陷害溪儿的!”
“母亲,我,我确实亲眼看到,姐姐接了安王的信出门,我以为,以为……”
楚雪儿有些慌了,她已经与楚云溪撕破脸,要是再被父亲母亲厌弃,那她如何在楚家生存下去。
“你是在哪里亲眼见到的?我又是从谁手中接过的信?”楚云溪淡定反问。
“我……”楚雪儿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