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三年前,我所工作的科里,继续实施老师傅照顾分厂产品的技术服务,我、王师傅和王科长在走外面的技术服务,和自揽民品的拓展。后来,在四月份的时候,王师傅新疆的轴瓦合同如期到来,我们开始了外委寻找厂家选址,把所揽合同又甩手,倒出其他工厂加工。经过一个月的加工、技术服务,终于在公司定制包装箱,发往新疆,首笔技术科名义承揽的合同,按时完成,大家都很开心。但山东测绘的加工,依然还在寻加工点,和部分开始加工过程中,我则还是按照王师傅的节奏,在忙碌这些事情。但在这工作的当间,已经去广东徐同学,常给我打电话诉说广东的工作状况。那时,他就职在东莞一家手表的制造厂工作,主要从事手表壳体的设计,刚去的工资,定在一千五百元左右,算上加班,将近两千元左右。他们的加班是多,公司免费吃住,几个月过后,他已经是我们羡慕的万元户了。从我们的来往书信中,他给我描述了外面工作,如何体现出,劳和分配对称的关系,这些无不冲击着我的就业观念,拿他这样的收入速度,一年几乎是我们在内地工作十年的收入,反差太大了,而且在单身宿舍,我们也经常谈论沿海工资和内地的不对等,再结合公司分房遥遥无期。另外,即使要结婚,那这一大笔费用从何而来,我们这样寒碜的收入,能有那个姑娘看上我们。多次谈对象和周围同事的恋爱故事,很多都被无情的现实击碎,分手的不是彼此那个人对不上象,更多是经济和现实的差距,很多单身都是无赖的沉默。随后的日子,单身院里出走南方的打工例子,也不断熏陶、感染着我们。当时,徐同学所在单位同宿舍的有个同事,他叫刘同事,早我们一年从西工大毕业,他俩曾同单位且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之前,由于去徐同学那里的机会多,渐渐的也和刘熟悉了,经常也来往或交流一些思想。特别是在徐同学南下广州后,因经常要探听徐走后他单位的反应,并经常在书信中反馈给徐同学。当时徐走的时候,是以请长假为理由,等过了三个月单位就开始找徐同学了,我也要时时把这些反馈给徐同学,后来单位也知道了徐同学的状况,督促他回来,但他当时依然采取拖延的战术。单位当时倒没有那么特激烈的处理他,所以徐在外工作,单位那段时间并没有最终对他以旷工为理由,过多的找他的麻烦。我们经常交谈这件事情,最后的策略,就是拖延,在他没有彻底和单位搞僵的时候,在外干一天是一天,反正都是为了多赚点钱,随后徐同学反而心里不在乎这边了。
当年的五月末,徐同学换了一家公司,在广东东莞厚街镇的一家港资上市公司的设计部门工作,主要从事玩具的结构件的设计,跳槽了单位后,他的收入也有相应的提高,在公司的地位和工作环境也改变不少,从我们的日常通话和书信来往中,也让我很羡慕。那时,刘同事已经结婚了,他爱人是他西工大的同学,在西安郊县的一所中学教书,所以他就长期在公司的单身住宿。在单位也是收入微薄,听说在最初的几年中,试图把爱人调到我们公司学校工作,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呀,碰过几次壁后,他也终于决心不再公司干了,逐渐想选择要南下打工。已经有了徐同学在广东,所以刘鼓动我共同请假,去南方考察一下打工的环境,和那里工作的状况。
经过一个月的反复酝酿,我们终于定了当年的八月初,先向单位请假,结伴去南方考察一番,回来后,再做最后是打工,还是继续留在公司工作,当然这样的行动,是不能随便和任何人说的,在没有走之前,都属于敏感话题。这件事情,我也和我当时谈的对象,在平日的闲谈中有所涉及,最初我给她讲这些,只是去探听和考察,那就是如果我出去打工,她是否依然还能和我继续处朋友?她听后,并没有什么强烈地反对我出去。毕竟后面结婚、房子等都是现实的事情,未来的路,到底如何走,谁也没法预测,但有一条是可以肯定,即只有靠自己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