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诸如开挖之类的工程是没有的,日子过的相对安宁和平淡,但大伯家的状况却在潜滋见长,大哥早年退伍复员,随着二哥也相继退伍,并成家和生子,他们一大家子人口也逐渐多了起来,但那时都还过在一个大家庭里,这在农村也不多见,这样一直持续到三哥高中专毕业的一九八八年,才分成了三个小家庭。
先前的日子,大家庭主要事情是大妈、大哥在谋划,其他成员协同。大妈更多地是在父辈、儿子、媳妇和孙儿之间穿针引线和协调关系,她思维敏捷和热络,维系着大家的精神和处世风范,我从小佩服她,她处理平日事情,语言干练、大胆而执着,不偏袒又顾及全体,两大家人对她的欣悦、威望和尊敬倍加尊崇。
随着家大,和孩子们、孙子们的成长,家庭开支和维系的发展,也无形中提上了日程,毕竟吃、喝、拉、撒,及日子还要往前奔,这也符合着那个时代社会发展脚步。
全社会层面上看,随着农村生产方式中“互助组”替代人民公社生产队、“土地承包到户”又代替“生产互助组”,这一系列岁月的变迁,直到了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责任田到户,同起同息、大锅饭的农村经济时代结束了,沿袭了多年慢怠悠闲、低效率的集体农耕时代,也就彻底解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