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还来不及炖上汤,但迎春却切了几片火腿给我打了个高汤,还煎了一个金灿灿的鸡蛋窝在面条上面,一看就很有食欲。
我接过面没吃上几口,公孙文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看到我,那脸上既委屈,又愤怒地说:“不是说让你歇地我那屋里吗?你为何跑了?”
我头也不抬,喝了一口面汤,说:“你那屋没我这屋暖和,我当然要回来了。”
公孙文一屁股坐到我旁边,说:“既然如此,我今晚便歇在这屋里,你叫人把我的被褥搬过来吧。”
公孙文说完,一把抢过我的筷子,端起我面前的面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说:“这,这碗面,我吃过的。”
公孙文看样子是饿坏了,将一整个煎蛋往嘴里一塞,费劲地吞了下去后,说:“我不嫌弃,你能不能让我先吃饱了再说话?”
迎春看着公孙文的吃法,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说:“奴婢这就去把公孙大人的被褥搬过来。“
迎春她们几个不由得又一番忙碌,将偏房的被褥和炭炉全都搬进了厢房里。
公孙文很快就将一碗面吃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去吃的什么劳什子宴席,吃不饱还不说,还要费银子。”
我看着空空的碗,气恼地说:“你把我的面吃了还敢埋怨,你赔我面。”
公孙文将面前的碗一推,说:“我要去歇息了,你想吃面,就叫你的丫头给你煮。”
公孙文说完,大步走进厢房,又是“嘭”一声关上房门,再也不理我了。
我和迎春大眼瞪小眼,最后迎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奴婢还是去给二少爷重新下碗面吧,刚才奴婢炖上了鸡汤,这会只怕要好了,用鸡汤煨面会更好吃。”
迎春还没等我说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迎春刚走出去,苏伯文便飘了进来。
苏伯文瞥了一眼厢房,说:“这小子脾气不小,以后谁嫁给他谁倒霉。”
我看了一眼苏伯文,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问:“刚才是不是你去吓唬他了?要不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往我屋里跑?”
苏伯文别过脸不敢看我,说:“我只是去那屋转了一圈,谁知道那门窗”噼哩哇啦“地响,把他吓跑了,可不关我的事。”
我气得想踹他一脚,说:“你看你干的好事,我的面还没吃上两口,就被他抢了。”
苏伯文贼兮兮地说:“要不我再去吓吓他,保证他以后不敢欺负你。”
我气道:“你赶紧给我滚吧,再吓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了。如果你闲得慌,就去宫里瞧瞧,宫里今晚肯定很热闹。”
苏伯文眼睛一亮,说:“你说得对,不够热闹我还可以让他们变得热闹。皇宫,我来也!”
苏伯文说完,“嗖”一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