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簌簌才反应过来,她僵硬的转过头,脸颊涨红,“你诈我。”
付芫清无奈的摊了摊手,“可簌簌姑娘认了不是。”
她起身,背着手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靖王既然只让你在茶中下了最低级的蒙汗药,那便说明他已经将我们的身份告诉了你们,我们身手如何,他自然知道。簌簌既然能在这种地方待了这么久,岂会什么本事都没有?”
灵琼顿时惊的捂住了嘴,她疯狂的摇动簌簌的身子,“姐姐!姐姐!”
付芫清走到季思年身旁,盯着她们的同时,小声道:“打个赌如何?猜猜簌簌姑娘会不会武功?”
季思年回她:“不会。”
“这么肯定?”付芫清讶异了一下,“这可不像是靖王殿下的作风。”
簌簌被喊的烦了,她最终叹了口气,“烦请付小姐为我解开。”
付芫清:“你不会武功?”
簌簌抬眸,眼里颇为不解,“往日来闹事的人侍卫就能解决掉,我平日里练舞都够累了,哪里来的时间习武。二位的话……怕是谁来都打不过。”
“唉。”付芫清走近了一些,指着灵琼道:“那她呢?”
簌簌苦恼极了,犹豫着如何说“灵琼是殿下送来的,只是笛子吹的极好,但心性却只有十岁孩童的样子,从前也从未在屋子里给别人吹过……”
付芫清:“……”
看来她把司空羽想的太过有心眼子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提前安排了,他们在屋子里这么久,除了开始的茶水,就再没见过有人进来了。
付芫清重新拿起被她扔到一旁的绳子,然后先将簌簌的手绑了起来,接着才给她解了穴。
季思年则紧紧盯着灵琼,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话都说开了,那我就直接问了。风鸣楼不全是靖王的产业对吗?”
簌簌看了眼灵琼,迟疑的点点头,“风鸣楼盘根错节,楼中只有数十人是他的人而已,且各不知晓。”
一个青楼……竟如此复杂。
两人正说着,灵琼却突然狞笑着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把短刀,对着离她最近的簌簌扑了过去。
“去死!”
付芫清眼疾手快的拉着簌簌起了身,绕着躲开了灵琼的攻击。
季思年则立刻将她手中的刀踢了出去,然后迅速控制住了她。
付芫清转身拆了床帷,将灵琼绑了个结实。
簌簌则瘫倒在地,眼球颤动不止,脸色苍白,她哆嗦着问出声,“为什么?灵琼,为什么?……”
刚才那一切,她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