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发展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
眼下京都都已这般,那边的消息传不到这里,这里的消息也必然传不到皇帝耳边。
付芫清道:“靖王殿下和我师父都在京都,万事他们都会有应对的法子。想必是近日大雪封路,所以才来的晚些……”
话虽这般说着,但几人心中也知这种可能性极小。
又过了两日,不单单是京都,就连其他各城也无消息了。
两人前一天便告知了周灿,隔天一早,马车便在府外等着了。随行的竟是周灿。
一路上,几人并未有过多言语,就连季思年跟着一起来了,也默许了。
将军府的牢房似乎修葺了一番,四周墙壁上满是火把,照的牢房十分的亮堂,可就算这般,但依旧冷的瘆人,血腥味一个劲的往鼻腔里钻。
而无尘谷的大当家,就关在正中的那个牢房。
周灿招了招手,立马有人前去开了门锁。
却未见他出来。
付芫清站的远,只见的他一个侧脸,与柳鸿相似,但直觉告诉她,这人并不是她见到的那人。
周灿蹙眉,朗声呵斥,“怎么?还要我请出来不成?”
立在牢房外的两个侍卫立刻就前去想押着他的肩膀出来。
牢房中的柳鸿放下茶碗,撑了一个懒腰,带着身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扭过头,笑着看向几人,最后视线落定在付芫清的身上。
“我愿以为你不愿来呢?想清楚了,打算随我去京都了?”
付芫清冷声道:“柳先生已然是阶下囚了,现在不如想想如何活下来才是。”
柳鸿扶住牢房一边的门,低头皱着眉看了看粗重的铁链,不由的啧了一声,接着道:“我若不在此处,如何能再见到你?”
季思年侧身挡住了柳鸿的视线。
柳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笑起来,“这就是你的夫君?呵,还算有些本事,一个府宅都能围的跟铁桶一样,都快成了被圈养的金丝雀了,还什么都不知呢?”
难怪,难怪那日晚上,她感觉府中似乎有人尝试来过,但几声响动之后,便再没了其他的动静,第二日她问过季思年,也只得到了是来了个不长眼的狗,早早的赶走了。
这样看来……季思年说的也没错。
付芫清道:“我府院墙上有我撒的穿肠散,柳先生若真去了,这毒一时半会儿可解不了。”
柳鸿脸色僵住一瞬,旋即还是笑着道:“什么穿肠散,云城可未有这种东西,想吓唬我?孩子,这可不是外孙女该对外祖父做的事情……”
付芫清微微颔首,“看来柳先生的确去了我府上,不过,以柳先生的内力,那毒,也只需消耗三成便可解。”
周灿微微抬起手,不满道:“柳鸿,别说这些沾亲带故的话,我付大哥早早的就说了,他们可没什么外祖父,外祖母之类的。”
柳鸿心中翻出一股无名怒火,“你这小子又是什么人?”
“周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