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让陈琼感到有种莫名的威慑力,旁人都在笑,他又不敢吱声了。
季思年又道:“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残废不成?”
陈母:“这位公子是何人?切莫乱说话。”
“我会说话。”陈琼勾着个头,弱弱道。
付芫清不禁笑出声,季思年只说了这几句话,他们mǔ_zǐ就跟个鹌鹑一样,什么都不敢说了,就欺负他们付府这会儿没壮丁在!
付芫清委屈的过去挽住季思年的手臂,咬唇道:“思年哥哥,他们陈家mǔ_zǐ可欺负人了。”
季思年一听耳朵立马就红了,他弯腰,安慰道:“我在呢。”
付芫清接着道:“思年哥哥,陈公子偏偏要说是我打断他的腿,我哪儿能啊,我连水都提不动。”
说着付芫清撩起袖子举到季思年眼前,“你瞧,今早我想着搬个东西,结果就成这样了。我可没有力气还能打断陈公子的腿。”
季思年扭眼看去,嗯,白白净净。
他满眼心疼的吹了两下,冲着陈琼道:“陈公子也看到了,阿清柔弱,你们定是找错人了。”
陈母骂道:“那小妮子手上什么都没有。”
付芫清往季思年身后缩了一下,小声道:“她凶我。”
即使知道付芫清是装的,季思年心都快化了。
季思年厉声道:“陈夫人,适可而止。”
陈琼嘟囔着,“我的伤不能白受。”见无人理他,他声音越来越大,“你们得赔我!”
“赔你什么?”
陈琼说不上来,昨日有人让他们来付家闹事,闹的越大越好,还说若是闹的好,指不定还能得个媳妇儿,他要媳妇儿,付芫清是他媳妇儿。
所以他就来了,都怪这个男人!陈琼突然恶狠狠的看向季思年,要不是他,付芫清就是他媳妇儿了!
“陈公子,陈夫人,我劝你们还是早些走的好,我来时已经报了官了。”
陈琼眼珠子滴溜转了两圈,“哼,我舅舅待会儿就来了,反正你们得赔我,不赔我,我就让舅舅把你们都抓走!”
季思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得谈了?”
陈琼脑子不好,陈母看起来也不大聪明。
“陈夫人家中可是做香料生意的?”
陈夫人喝了口茶,她才不搭话,听说了他们家做生意,就想攀关系,他付家这女婿也不怎么样嘛。
季思年拉着付芫清到一旁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伯父伯母,陈夫人,陈公子。既然都不愿谈,那咱们就一起等等,我相信云城法度绝不偏袒一人。”
陈琼和陈母胜券在握,不急不慢,还劝说让付正几人识相点,别执迷不悟。
时间一点点过去,付家人却没一人着急。
陈母道:“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机会!”
终于,门外传来了整齐的跑步列队声。
付南华穿着盔甲,带着人进来。他扫了一眼,面无表情道:“陈琼mǔ_zǐ私闯民宅,诬陷他人,现缉拿回将军府,交由将军定夺。”
陈母猛的站起来,道:“不可能!你定是冒充的!这种事怎么会劳烦将军大人!”
付南华一挥手,身后的士兵立马亮出一个牌子。
这是将军府的令牌,无人敢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