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喜欢就好,想要什么都可以。”
付芫清双手合十,“!那我要为它取名,就叫……白衣!”
“好。”思忖着,季思年已经在心里给自己的马也想了个名字。
一路上,付芫清都叽叽喳喳的,很放松的状态,她本就这样的,季思年想,他的阿清就是这样肆意洒脱的,而不是封建礼教下一成不变的女子。
当然,其他女子各有各的好,他的阿清却是最好,顶顶好。
这个时节的天暗的晚,季思年当然想留付芫清在这里过夜,但他的岳父一定会杀过来。
门口,车夫和季思年大眼瞪小眼。
“公子,这里就那一辆马车了,这会儿还在送老先生的路上。”
付芫清问:“之前走错路的老者?”
“嗯。”季思年点头,“只能委屈阿清和我骑马了。”
左等右等,马夫也只牵出了一匹马。
“公子,那匹白色的马吃撑了,不愿过来。”
付芫清心虚扭头。
季思年接过马绳,“阿清,看来你只能和我同乘了。”
季思年先扶了付芫清上马,随后自己也跨了上去,付芫清只觉身后被人包裹,一股好闻的香味传来。
“阿清,冒犯了。”季思年的动作完全是将付芫清圈了起来,他一扯缰绳,马儿前脚抬起,付芫清就因为惯性向后倒去。
付芫清脸瞬间红了一片,身子也僵硬了起来。
“阿清,放松些,别紧张,我的骑术还不赖。”
季思年温热的鼻息吐在付芫清的耳边,痒痒的。
付芫清深呼一口气,用力点头,“嗯!”
风声在耳边飞啸而过,付芫清心想,要是她自己骑的话,肯定就没这么轻松了。
而别院门口,长珏带着马车过来,看着离去的马匹,啧啧摇头,“主子这招,妙啊!”
与此同时,付家两兄弟刚刚出了云城,就快到了最近都驿站。
“大哥,你觉得那季……季思年真的不靠谱吗?”
付泽漆冷哼,“道貌岸然,谁知道是不是里子也和他表面一样。”
付南华望天,不愧是他哥,一说一个准。
“大哥说的在理!”
“所以我说,弟弟,等妹妹出嫁的时候,咱们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娶到。”
“好!”付南华默默为季思年默哀,他可知道自己大哥说一不二,绝对能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事。
“话说,年先生怎么这几日回来,我都许久没见过了。”
“谁知道呢,我问父亲,他说他也不知。就这样让咱们去驿站等着,说是年先生的必经之路。”
付泽漆也很好奇,年灼只是付芫清一人的师父,他们知道的是付芫清幼时病痛不断,年灼就自己找了让来,说他能治,但要收付芫清为徒。
年灼为人古怪,就教了付芫清阴阳五行,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付芫清自此以后身体就好转起来。
“还有十里了大哥。”付南华看了眼路边的标记,沉声道。
“驾!”
二人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