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语气强硬,“不行,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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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锦大学医务室。
“只是扭伤,没伤到骨头。”校医回到座位,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回去按时喷药,少活动,注意休息。”
校医把a6大小的纸张从打印机上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去拿药吧。”
言知拿起药方,“谢谢医生。”
他回头便看到喻祈星自己在穿外套,“喻哥,我来帮你。”
言知拿着外套站在喻祈星身后,“来,右手。”
后者轻笑,“我右手没事。”
言知没理会,自顾自地指挥:“左手,慢一点。”喻祈星无奈,只能照做。
言知为他系上扣子,“好了。”
“我去拿药,你在这坐着等我一会儿。”言知说完就走了。
喻祈星摇头一哂,言知好像把他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
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忍不住问道:“这位同学,你和刚才那位是兄弟?”
喻祈星闻言抬头,回答:“不是。”
校医是位三十几岁的青年女人,这两人给她的感觉不似寻常朋友,八卦心理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那你们……”她顿了顿,“不会是情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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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知拎着药回到诊室,里间的人正在交谈。
他依稀听到女声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言知走过去,没说话,喻祈星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对校医说:“还在努力。”
言知开口:“喻哥,药拿好了。”
喻祈星“嗯”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夕阳隐去了身躯,昏黄色的路灯下,两道颀长的影子在地面上缓缓移动。
寒风打在脸上,有种沁人心脾的凉。
喻祈星伸手,“我来拿吧。”
“没事,不重。”言知的手插在兜里,“喻哥,你说我们这次算不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喻祈星:“算。”
言知感慨:“舞台事故的概率这么小,都能让我碰上,看来我是真的倒霉。”
“临时搭建的舞台本来就有弊端。”喻祈星说:“不是你的运气问题。”
上次晚会是在礼堂举办的,但今年的体育馆扩容之后,场地比礼堂大一些,没成想竟会在彩排时出现事故。
言知觉得喻祈星说的有理,“还好喻哥你反应快,你可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喻祈星感受着左臂传来的微微痛感,“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救命恩人?”
“……”言知思忖片刻,轻咳一声,道:“除了以身相许,剩下的只要你说,我包办到。”
喻祈星佯装失落,“那算了。”
不会真的是要他以身相许吧?
言知只当这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喻哥,你竟然拿我取乐。”
喻祈星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