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诺说:“好听点是练习,难听点不就是想干一架嘛,不过我可不习惯靠打架来活动活动筋骨。”
顾言笑激动地抬头说:“嘿,怎么能不打呢?顾言诺,你不会是怕了吧?你担心输给皇上丢脸吗?别担心,我们都知道你肯定不是对手。”他边说边轻轻戳了戳余研的胳膊,“嫂嫂,今天下午就能看到顾言诺被修理得够呛了,是不是特兴奋……唔唔唔!”
话都没说完,顾言诺就直接抓了根肉骨头把她的嘴堵上了。
余研看到她嘴角都是酱汁,赶紧拿出帕子想帮她擦擦,结果帕子都没碰到她,顾言诺就抢过去把自己的手擦了,根本没给她擦。
顾言笑气炸了,冲着林子墨说:“林大哥,下午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谢蓝玉笑着回答:“言笑,别瞎起哄了。这身体刚好,还是少闹腾些好。”
最后多亏谢蓝玉阻拦,这才没打起来。
当时林子墨想在院子里搭个台子,被谢蓝玉拉着不能动,他就直接来了句:“子墨,我有点头晕。”话音刚落,她还故意晃了晃。
林子墨哪还顾得上跟顾言诺纠缠啊,急忙转身抱起她就往寝宫里跑。
顾言笑在门外叫着:“玉儿,咱们啥时候去瞧瞧我的小外甥们呀?”
谢蓝玉歪在林子墨怀里,手搭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你和余嫂嫂也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出发。”
吃完午饭,她确实有点累,得稍微歇一歇。
寝宫的门关上了,顾言笑转头看着顾言诺,惋惜地说:“我瓜子都准备好了呢。唉,算你运气好。”
顾言诺懒得和她争,就又回太医院去了,她和余研两人就去了偏殿午睡。
林子墨将谢蓝玉放到床上,脱下衣衫,将她拥入怀中,抱紧了她,为她取暖,问道:“是不是不晕了?”
谢蓝玉一抬头,就撞上他那能洞察一切的目光,不好意思地说:“好多了啦。”
然后谢蓝玉又嘟囔起来:“既然顾大哥武功不如你,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切磋?你不是要和他动手,而是要揍他。”
苏言卿言简意赅,“他对我撒谎了。”
玄鱼哭笑不得,扯了扯他的衣角说:“他那会儿也不是真心想骗你,这不是都是为了你的身体。让你整天睡觉是我决定的,你是我丈夫,我来说了算,所以让他那么做的;再说,”她停了一下,还是继续说,“用生血做引子也是我坚持要这么做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林子墨却很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觉得生气。”
谢蓝玉说:“顾大哥为了这次瘟疫可是操碎了心,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合适的药方。哪像你,刚一康复就去找人家麻烦。”
林子墨回道:“我到最后也没闹成啊。”他低头看着她,“你不是说头晕吗?”
谢蓝玉有点尴尬,轻声说:“子墨,你就别再为这事儿生气了,好吗?”
林子墨轻轻地抱着她,让她把头靠在他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梢,柔声说:“好。”
谢蓝玉忍不住微微一笑,她知道他说话算话,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过了一会儿,谢蓝玉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睛还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