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开口让大家坐下,“力哥,大家坐。辛苦大家了。”
傅琛心疼叶青宁下午没休息,一直在做吃的,手一直在桌子下抓着她的手。自己用左手拿筷子吃饭。
晚上的饭也煮满了,几个大男人吃的满足,摸着肚子回去了,明天还来。
后院门板已经装好,卫生间地板也铺平了,流水的道也装好了,就剩下顶。
茅房比较麻烦,要挖的地方远。大概到后天才能完工。
将两缸卤货收进空间,保存。
一身油烟味,叶青宁洗头又洗澡。照样是男人帮忙擦干头发。
等一切做完上床已经是10点多了。男人抱着肚子女孩,这按摩,那拍背的。
傅琛心想已经给村里两干部抛出诱惑品,只等他们答应就行。明天是秋收最后一天。接下来多多时间陪陪叶青宁,自己很快要回科研队。
进入无梦的睡眠中,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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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九月底,正值秋收的尾声,早晨四点钟的天空还沉浸在一片深邃的蓝黑色中。吉普车的引擎在寂静的土路上轰鸣,打破了这份黎明前的宁静。
车灯的黄色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光轨,像探险者一样在未知的旅途中前行。土路上,车轮碾过的地方扬起一阵阵细小的尘土,它们在车灯下显得格外明显。
驾驶吉普车的傅琛对于叶青宁随手便拿出一辆车,心里还在震惊中。他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坚毅而有力,双手在方向盘上稳稳地把握着方向。他眼中的坚定和期待,仿佛能够透过黑夜,看到即将到来的光明。
土路的两侧,是辽阔的田野和稀疏的林木。偶尔,一片稻田的金黄色或一片林子的深绿色会在车窗边一闪而过,为这深色的早晨增添一抹色彩。
这个早晨,吉普车继续行驶在土路上,向着东方那渐渐亮起的天空驶去。车内的温暖与车外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一切都在七十年代东北的那个早晨,成为了一道永恒的风景。
在离县城还有一里路的距离时,两人换成各自骑一辆自行车,将吉普车收进空间。
一缸肉绑定在傅琛自行车后座。
两人直接骑到林老头的小院。因为没事先打电话,所以院门站岗兵不肯放行。
“麻烦你进去告诉小石同志,叶青宁来了。”叶青宁将名字说出来,麻烦他走一趟。
而小石听站岗兵说是叶青宁来了,马上精神一震,担心她有什么事。让马上放行,自己则进屋告诉林老。
进入院门一路骑到屋门口,自行车还没靠稳,林老头已经走出来了。嘴上还嚷嚷“出什么事了?一早就过来的。”
傅琛和叶青宁这会更确定来早了,吓到人了。两人对视一眼,叶青宁扶上林老头手臂,才道:“我们是送自己卤的野猪肉过来的,想赶回去上工,所以这么早过来。却没想吓到您了。”
“送卤肉?你没其他事?”林老看着陶瓷缸,又问一遍。
叶青宁就差转一圈给他看了,“没有,您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还赶着回去呢!石同志快拿东西来装,缸我要带回去用。”
当傅琛打开盖,香味一下冒出来。林老头吸吸鼻子,“天啊!好香,这么多,吃到什么时候。”
指着另外装的肉说“您老多留点,帮我给点沈北川和王局长。”然后拉着傅琛的手往外走,“好了,真要走了,我有空再来看您。”
帮傅琛扶住缸,让他绑定。
两人对林老头摇摇手,骑自行车走了。留下小石和他空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