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岁下了车之后就看到有一个jūn_rén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的她的名字。
“您就是周岁岁同志吧?”王建军问。
周岁岁看着明显年纪不大的小同志,笑着说:“对我是,你是部队来接我的吗?”
“是的,我叫王建军,是顾营长手下的兵,嫂子好!”王建军给周岁岁行了个军礼。
营长的媳妇儿不是个乡下的吗,怎么这么好看啊,比那些文艺兵还好看呢。
而且营长的媳妇看起来好小啊,看起来比营长小不少,营长是不是老牛吃嫩草了?
王建军想着想着就红了脸。
周岁岁看着王建军越来越红的脸,不解的问:“王建军同志,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啊?我……我没有。”王建军磕磕巴巴的回着。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周岁岁也没再纠结王建军的反常。
“我们首长吩咐我先带您去招待所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们直接去医院吧。”周岁岁迫不及待的见到顾景恒。
她现在还不知道顾景恒的伤势如何了,这一路上一直在安慰自己不紧张,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在她心里顾景恒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而且这半年多来两个人书信很频繁,周岁岁是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
王建军也看出周岁岁的着急了,心里又偷偷羡慕了自己营长一把,嫂子又漂亮又爱营长。
王建军是开着部队的车来的,所以周岁岁也体验了一把现在的汽车的感觉。
感觉还好,肯定是没有后世那么舒服的。
车上,周岁岁突然想起来了:“你刚刚说景恒是营长了,他不是副营长吗?”
王建军说:“我们营长这次出任务立功了,上面给他升职了。”
“他伤的严重吗?”这才是周岁岁最关心的问题。
能从副营长一下子升到营长,任务肯定很危险了,也不知道他抢的严不严重。
“我们营长这次身上多处擦伤,胳膊骨折,但是能够恢复好。”
“那就好那就好。”周岁岁放心点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给家里发过电报让家里人去,所以我们想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家里挺担心的。”周岁岁说。
“不是,主要是我们营长这次胳膊受伤动不了了,我们这些兄弟们想要照顾他到康复,但是平时训练太紧了,护士们他还不让,说是自己结婚了不适合跟女同志接触。”
周岁岁:……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说呢,这男人还挺有男德的,就是吓死她了,她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
一路上到了医院,周岁岁在王建军的带领下去了顾景恒的病房。
顾景恒这次部队给他安排的是单人间,环境还挺好。
敲门进去,看到顾景恒躺在床上还以为是护士呢。
“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你们照顾,身为女同志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我都说了我结婚了,别来了!”顾景恒跟个小孩似的大喊道。
“是我。”周岁岁靠在门上慢悠悠的说。
……
顾景恒突然把被掀开,一下子坐起来就看到自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