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刘秉忠点头,“我会派遣能将,分别出击,剿灭义军,收服人心。”
“至于大齐的残兵败将,”拓拔宏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斩草除根,以免后患。”
“遵旨。”刘秉忠躬身,“我会秘密布置,不留痕迹。”
拓拔宏再次沉思道:“丞相,我魏军向来不擅长江南水路,江南水网如蛛丝般密布,骑兵在此地犹如被缚住手脚,难以发挥作用,而水师又尚未成熟。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此问题着实棘手。”刘秉忠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不过,我们可以善用当地资源,招募熟悉水域的士兵加入我们的水师。同时,也可以借助船只,训练我们的水军。”
拓拔宏紧接着说道:“丞相,你觉得我们是否能从内部瓦解大齐,让更多的人向我大魏投降?如此一来,我们便可让那些大齐的降将来充当先锋,他们熟悉江南地形,这样我们就能迅速占领江南。”
“陛下圣明,”刘秉忠点头称赞,“我们定会巧用各种手段,包括招安和离间计,使大齐内部产生嫌隙。同时,对于那些投降的将领,我们可以赐予丰厚待遇,让他们为我大魏所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齐江南各地的众多官员纷纷投降魏军,他们被魏军视为开路先锋,一路横扫江南各地。而江南各地的义军在魏军的猛烈扫荡下,渐渐难以抵挡,准备南下继续抗魏。一些大齐的残部也被魏军歼灭。至此,大齐的局势变得越发危急,如狂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