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道人微微沉吟:“我知道有一种雷击木,名为独木,炼制之后可以作为飞行法宝,宛如雷电,如果爆发性的使用,或许可能超出我们法力感知的范畴。”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不过除了独字,其余我都解不开。”
这法力烙印的文字,当时天星自然也发现了,却因为钟天师的阻止,同时他应该也是在思考其中意思,片刻犹豫让他无法毁去这舌头上的文字。
纪古说道:“其实我看到的第一眼只认为一这个字有用,而解释也只有一种可能。”他沉吟许久:“意思就是‘这一场’可以输。然后我们赢另外两场。这天星,在场地受限
的情况下,或许是我们无法力敌的,毕竟出场就是输,那就减少了复杂的地形躲避他那鬼魅身法的可能。所以整句话的意思或许是‘独输一人而已’。”
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白衣突然道:“小天师是哪里人?”
纪古很自然的答道:“天师府山下一小山村,如果你想要知道太乙山在哪里,是在中州东部,大蒙王朝境内。”这段时间纪古也在想那天星的本相,自然是顺便把各种功夫都做足,包括小天师卫泽到底是何处人士。
白衣摸了摸下巴:“如果独一人的意思是‘孤独’,那我们或许可以想到他的家乡大蒙王朝,那个而个字的意思就是大蒙王朝的第一任皇帝,其姓氏中带有一个同音的儿字,还正好是他姓氏的第二字,曾经有一个人来找我画一幅画,其内容是一个很古老的故事,关于一根箭和一梱箭,主人公是这位大蒙王朝开国皇帝,他们兄弟相争,母亲就拿来了一根箭,让他折断——”
“然后又拿了梱箭,他们就折不断了。”纪古接口道:“这故事流传太广了,似乎似是而非,加上已你认为是一,有些牵强。”
白衣也点了点头道:“很难从这个故事之中找出和天星有关的信息。”
医馆门外突然吵闹了起来。
几人走出,却是几个宗门的宗主,他们对面是一个道士打扮,仙风道骨,头发花白,身后背着一柄长剑的老者。
钟天师。
那宗门为首宗主连连说道:“钟天师,您千万不要去和那付戾对战,您自然是可以赢的,但是如果杀他不死,光是那返虚程度的瘟疫之力就够杀光我们城中所有人了!”
另一个宗主双眼通红,已经不顾及那所谓长幼尊卑,大声道:“你是返虚,是前辈,但是前辈也要讲道理,你的徒弟已经死了,我们的徒弟徒孙,师弟师侄都还活着,凭什么你去报仇让他们担风险?”
钟天师嘴巴闭紧,只是站在医馆门口,他不发一言。
他是在等北冥道人他们,今日出战三人其实已经确定,一生和尚,钟天师,还有卢不为。
外人只以为出战返虚只有一人,如果只是钟天师,那钟天师自然是要对战付戾,毕竟这才是兵对兵将对将,可是真正要出动的却是两名返虚,一生和尚如果遇到了天星,可以让出一场,然后卢不为杀力足够,可击杀付戾,钟天师道法玄妙,应付第三场不成问题。
三取其二,便是胜了。
两边一直在互相算计,钟天师沐浴焚香并不避讳旁人就是要月叶州知道他要出战。
也是如此。
他们已经做好了让付戾提前感受返虚境界的准备,也做好了让现在的瘟疫之力猛地增强的准备,这的确是把这些病重
修士的性命拿来赌的策略。
这些修士如今应该和月叶州一样,只知道返虚中只有钟天师出战。
突然一个患病修士猛地咳嗽,口中鲜血连连喷出。
这似乎是击破了那些宗门长辈的最后一丝理智,他们大声说道;“钟天师,你不配为一返虚,进入老夫就算是死,也要留住你,进入我们就和你斗法!”
“老夫不才,也愿意与钟天师一战,若败,便死!”
“留住你,才是留住我们宗门香火,那付戾成了半刻返虚,我们的宗门也就绝后了!”
人生吵嚷,白衣一声轻叹:“若战,就是内讧,若不战,妖祖拖延的目的即日可成,算计人心,这也是付戾算计之中的一部分?”
纪古摇头:“我到现在也只是听说那月叶第二天命化龙能文能武,聪明绝顶,现在看来,我只叹月叶州藏得太深,付戾绝对不应该只有数字,寂寂无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