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酆都人的表情竟然都是一种惊怒,而不是害怕,唐谦却感觉出不对了,那小女孩竟然猛地推着唐谦向着自家小店里去,她说话的速度很快:“这里绝对不能做的事情有几件,首先就是不能阻碍净除,你把这箱子打开就犯了大错——”她甚至都来不及解释之后的几条,就把唐谦推到了自己的小店里:“店里的后门,你们赶快从那走,规矩是司马大人定的,就算你们是司马大人说过的客人也不能破。”
唐谦身子虽然被女孩推着走,但是他突然生出一种奇怪:“你就不奇怪里面那人的样子?”
女孩认真的说道:“不管我们知道还是看到了又如何,被吓到了又如何,他们的存在让我们能够更加接近那片天空,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你破坏了一个净除的工具,或许没有影响,但是或许又影响了我们看到那片期待已久的天空,影响到了我们见识一下那片广袤的天地。”这女孩说着说着都要哭了出来:“所以你们赶紧跑吧——很快就会有酆都官府的人来抓你们的。”
酆都的官府,或许就是地府了吧。
唐谦真的感觉到一种悲哀,从他的角度来看这种将人用血稻粥变成适合死气修行的样子,之后摒弃他们修行的天分,只是让他们来“盛放”死气,绝对是残忍的,可是在酆都的人看来,这些人和他们关系不大,关系大如何,这些人能够让他们酆都到云州,再来几条街巷都满满的是这种箱子又如何?
所以唐谦竟然发现自己在这里做一些自己看来是对的事情,却不一定是对的。
唐谦拉起还迷迷糊糊地夏语冰,已经第一个从小店的后门冲了出去,他还能听到店前门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而且越聚越多。
唐谦也没多说什么,一生和尚和周生紧随其后,奔跑向了好像正在结束的,属于酆都的永夜中。
云州城还是艳阳高照,虽然整个云州城已经升起了一道无形的障壁,这都是司马的法术,可是同时颜言也不得不感到一种绝望,对于法力的绝望。
司马的法术笼罩了整个云州城,主要还非常的有效,坚固,司马这个人虽然很多人都知道是云州一位厉害的修士,可是当他真的出手的时候,颜言已经可以确定,这人是云州最恐怖的几人之一,甚至在他心中已经有一个大概的排名,司马很靠前。
一个云州最强的人也不算什么,怎么也就能跻身整个四方界最强的几人之中罢了。
几乎已经是天地之间最为自由的人了,修为最高,思虑也是最多,而在司马的这局棋里,颜言突然感觉自己
想的太少,又或者说自己想要借助唐谦将都云骑的现状弄明白这种想法,太慢了。
司马正好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的说道:“你要知道的真相其实早就已经等在了云州城外。”司马笑着说道:“我的法术能够隔绝这里的气息,但是以防万一整个都云骑都在外面守着,你就算是查出来了我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坐上了你们的统领,又是怎么一步步控制整个都云骑,又如何?”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已经快要用完都云骑了,就是你颜言来做都云骑的统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