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力挺兄弟，拍了拍霍老的肩膀，“没有的事儿！你老花眼！”

“对！”霍老笃定的说：“我一把年纪了，我悔棋做什么？谁看到了？”

对面的老人齐声：“我们都看到了！”

顾老微微转过头。

哎，这霍老头，平时跟自己下棋就爱悔棋。

现在好了，踢到硬板子了！

“我……我走错房间了！”顾老转身，要离开。

霍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能走！你来主持公道！”

“我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不主持。”顾老挣脱。

“你不是北城判官吗？”齐老也抓住顾老的另一只胳膊，“现在舞台给你。”

“我不判，我胡诌的名号，当不得真。我要去陪我小重孙！”顾老被钳制着，怎么也甩不开。

“你的小重孙还在肚子里呢！给我判！”齐老回。

“小重孙？”霍老疑虑，“你哪来的小重孙？世钧在酒吧搞出孩子了？”

顾世钧喜欢去酒吧喝酒，在霍老的认知里，顾家要先有小重孙，一定是顾世钧酒后得子。

齐老：“不是啊！是北霆的娃！”

“什么？！”霍老眼睛瞪大，一下甩开顾老。

他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人也一会儿悲伤，一会儿狂喜。

“怎么了？”顾老见状不妙，“狂犬病犯了？”

霍老没心思打趣，撒腿就要走，“我得去告诉阿尧，我得去告诉他！霍家有救了！”

他说着就小跑出去。

他一跑，对面的几个老头子也跟着跑。

“霍老头，哪里逃？”

“霍老头，你至于吗？输不起啊！”

“霍老头，跑慢点，我腿疼！”

……

一个个老头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远。

顾老和齐老对视一眼，两人拿不准，跑不跑。

“你先跑。”齐老催促。

“你先！”顾老不答应。

“你先！”

“你先！”

齐老威胁，“你跑不跑？不跑我揍你！”

顾老冷笑，对周婶说：“不准插手，否则开了你！”

说完话，他左右腿分开，站成弓步，食指对着齐老勾了勾，“你过来啊！”

齐老一撸袖子，果然上去。

两人抱在一起，没了章法的扯衣领、扯头发，掐腰上的肉……

突然。

“咔嚓！”

齐老大喊：“不好！裤裆开了！”

顾老也“嗷呜”一声，“老子我胯也撕裂了！”

周婶在一旁站着，都不知道先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