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合格的夫郎,就要懂得保护妻主的颜面,江柚白特别体贴的将暴打姜棠的场地,从室外挪到了室内。
姜棠起身时黑白色衣衫自然垂下,整个人亭亭玉立,身材婀娜多姿。
她双手一背,嘴角挂着坏笑慢慢踱步往屋内走去。
小白在身后揣着手乖乖的跟在身后着,活像谁家小宠物似的。
进了门,小白转身关门时,看到院子里的一鸡一狗一人时,骄傲的一抬下巴对凌虞说道。
“接下来的场面会有点残忍,你们躲远点,怕溅你们一身血。”
凌虞看着主君那犹如绝世高手一般故作深沉的‘啪’一声将门关上了。
紧接着屋里就传来了,‘叮铃咣当’的声音,甚至还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动静。
凌虞下意识的倒吸了口凉气。
嘴里喃喃自语道:
“主君竟然恐怖如斯!”
凌虞赶紧抱起鸡毛掸子转身离去,脚下的走狗屁颠屁颠的跟着。
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咕着。
“主子肯定是给主君塞药了,也不知道跟主君要一要,能不能分我一个。”
风将凌虞的喃喃自语吹散在空中。
空荡荡的院子除了屋内传来的动静,在没有其他声音。
只有主屋墙外爬过的蚂蚁透过缝隙偷偷的看了一眼,赶紧掉头就走。
这青天白日的,真是羞死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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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亘古不变,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姜府,下人们端着打扫的工具忙忙碌碌。
他们将动作放的极轻,生怕扰了主子的清静,毕竟,姜棠的起床气之大,众人有目共睹。
以至于看到姜棠容光焕发的站在主屋门口时,众人纷纷以为眼花了,毕竟自己年纪也大了不是。
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赫!主子竟然真的早起了!
如果能听到下人的心声,那屋里刚刚才睡过去的江柚白肯定会大声的告诉他们。
“她不是早起,她是一宿没睡!”
姜棠带着凌虞坐着马车直奔西小营。
本是军营重地,此刻却没有士兵站岗,整个军营也是安安静静,活像个空营。
“啧啧啧!”
姜棠揣着手,吊儿郎当的逛着西小营,随手掀开一个帐帘,酒臭味扑鼻而来。
士兵们七拧八歪的躺了一地。
同样的空坛子,同样招的小倌疯了一晚,营帐内咕噜声震天响,很好的掩盖了姜棠倒酒的声音。
姜棠将她们没喝完的酒都泼到了四周的营帐上,剩下的淋到了地上的衣服堆里。
姜棠退出营帐。
“刺啦——”
火折子在姜棠手中点燃,那幽幽火光照耀下,姜棠那漆黑的眼眸里都是满满的恶意。
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将火折子扔进了营帐里。
“哄——”
火势瞬间升起,炙热的温度不断升高,滚滚浓烟充斥着整个营帐,这才把众人熏醒。
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火势包围,浓烟呛得她们直咳嗽,还睁不开眼睛。
众人一窝蜂的往外跑,却发现门口的帘子被人死死地拽住,竟是要将她们活生生的烧死在里面。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快放我出去!”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放我出去。”
凌虞站在一旁,手紧紧的抓着帐帘,哪怕里面人如何用力,这厚厚的帐帘就是纹丝不动。
“想出来可以,能不能听话?”
姜棠揣着手微微俯身,对着帘子里的人慢条斯理的问道,半点也不急。
急什么,被烧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