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驼子将他们双手背后绑住手腕,小白跪坐之后,被捆绑的手轻而易举的就将腿上的绳子解开了。
手腕一扭一转,不可思议一般直接从绳索里滑了出来。
看的墨鸢笙和黎梨,满脸的不可置信,想不到,小白还会这么厉害的绝技。
这边突然的安静,吸引了看门人的注意,皱着眉,疑惑的走了过来。
刚到跟前就被江柚白反手抓住胳膊,屈膝上抬狠狠地撞击了女人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
另一个看门人正想转身大喊时,被江柚白捂住嘴,两只手往中间一用力,两个看门人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一起。
二人头晕眼花的倒了下去。
这还是跟妻主学的一招,当时的热闹可是没白看。
小白赶紧给二人松了绑,三个人悄咪咪的趴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夜幕降临,周围一片寂静。
确定外面没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着脑袋四处张望。
三人像是夜幕下的小老鼠,半点声音也不敢有,极快的往门口逃去。
最前面的墨鸢笙突然定住脚步。
就在二人疑惑时,就见墨鸢笙缓缓后退,他的前方慢慢的出现一柄长刀。
刀尖顶着墨鸢笙的喉咙,一点点的把人逼退回去。
“老朋友见面,没必要大动干戈吧……”
墨鸢笙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尖,话却是说给对面的女人。
持刀的女人一身黑衣,头发全部束起用一根发簪固定,两侧留着两缕头发编成了细细的辫子垂在胸前。
禾晚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老朋友?我要你的命!”
刀子对着喉咙猛地向前捅去,墨鸢笙大睁着眼睛,避无可避。
就在他感叹吾命休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拉力,直接将他拽倒在地上。
刀尖还是在脖颈处留下血痕,差一点就能割破喉咙。
禾晚持刀攻来,小白手持蚕筋迎上。
这是姜棠新给他换的,这还是第一次用,感觉比之前的更坚韧。
禾晚暗暗吃惊,眼前这个男人身法从未见过,他的一招一式柔软到不可思议,仿佛这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
手中的武器仅仅只是一根筋就可以将我的刀,碰出豁口。
好厉害的武器,好厉害的男人。
“哗啦啦——”
一桶酒直直的将小白浇的透心凉,手里的蚕筋又被溶解了。
小白一个下腰躲过扫来的大刀,蹬脚向后滑去,跟禾晚拉开距离。
“真不要脸,你竟然使阴招!”
禾晚突然停下攻击,看着对面犹如落汤鸡一般的江柚白,浓浓的酒香传了过来。
“不是我!”
禾晚不满的看向倒酒的申驼子,用酒灭了对方的武器,对方空手白刃,她胜之不武。
武者之间的对决,还用上如此下三滥的招数,令她不耻。
申驼子‘咚’的一声将手里的酒坛,扔到一边,瞬间变成一地碎片。
“正事要紧,坏了九姨的事,你担当的起吗?”
禾晚低着头,哑口无言。
“上,给老娘抓住他!”
七八个练家子从申驼子身后走出来,一个个孔武有力,目光沉静,功力不低。
‘嗖——’
‘嗖——’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