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哥哥怎么能变化得如此真实。”

“？？老师，你是怎么分辨的？难道你能看出这其中的不同？”艾莉娜好奇地拿起旁边完整的宝石，这是怎么从外面看到不同的，这不是一样吗？

“我们还是能感受到的。”塞孔都栯没有隐瞒，“他的变形和你的变形在我们眼中是不一样的，每样用魔法变形的东西，都会在表面上散发出一层辉光，他的光辉明显的和你不一样。”

“是强度不一样吗？”艾琳娜想到平时小说里的设定，想当然地认为。

“不，是颜色不一样。”塞孔都栯摇了摇头，“他的变形术成品带着淡淡的蓝色，而你的，是淡淡的红色。”

“红色？”艾琳娜看了看手中的红宝石，这确定不是变化物体颜色的影响？她用木块变出蓝宝石，“现在呢？”

“还是红色。”塞孔都栯确信地回答，“这不是和物体的颜色联系在一起的，而是魔法本身的影响。”

“那这个又有什么影响呢？”艾琳娜还是不死心，“外表上看起来一样，这也成功了吧，就算里面有不同，不打开来，别人是不会发现的。”

“差别很大。”塞孔都侑严肃地纠正艾琳娜的错误，“你的变形根本就是假的，就像你眼前的红宝石，连普通人都骗不过，更别提魔法师了。”

“唔……”

“你们的先辈们还是很有能力的，知道把变形术单独列出来，而不是将它和魔咒学混为一谈。”塞孔都侑比较自己之前学的变形术，“你们的魔法体系告诉我，变形术是一项很厉害的魔法，它不是用来骗人的，它是用来欺骗世界的。”

“欺骗世界？”艾琳娜疑惑地瞟了一眼自己变不来的红宝石，这和骗人有什么不同。

“它代表着魔法在物质世界的一条捷径。你还记得变形术里的注意事项吗？”

“不要变形气体、液体、不能变形食物。”艾琳娜倒背如流，这些不是最基础的么。

“你要注意的是，凭什么不要。”普林尼指了指桌子上的红宝石，“为什么固体就可以。这中间区别是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们控制起来比较方便，液体和气体在魔力散尽后将会恢复原状，可能给人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普林尼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凭什么，不是为什么。这中间有着能够量化魔法和通向物质捷径的道路。”

“？？”艾琳娜想不到是什么，“比如？”

“比如你把钨和银都变成水，然后充分地混合在一起。”

“钨银合金？”

普林尼看着艾琳娜，等她想通。

“所以呢？”艾琳娜疑惑不解，难道不是钨银合金吗？难不成他们两个还会发生化学反应？不应该啊，他们两个都是金属，按照道理来说不是变成合金了吗？在说魔法散去之后，就不再对物质起作用了。

“我可爱而愚蠢的学生啊，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普林尼悲愤异常，她难道就看不出其中的奥秘？就连他这个到伦敦一个月的幽灵都从灯泡中观察出端倪了。

艾琳娜羞愧难当，但还是疑惑自己忽略了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常温下的金属是固体。”普林尼只好从头开始讲，“当温度开始上升后，它们会变成什么？”

“会变成液体。”

“当温度再次上升后呢？”

“会……沸腾吧。”

“那好，我记得对于这一类的现象，你们应该知道，金属只有上升到一定问题，它才会出现融化，大概沸腾也差不多，考虑到金属的种类，这个温度……”

“我知道，每一种金属这个温度是相对固定的。”艾琳娜抢着回答，“我们现在把这类熔化温度和沸腾温度相对固定的物质叫做晶体，同一种晶体的两个温度点是熔点和沸点，相对的，没有熔沸点的，叫做非晶体。”

“你不是很聪明么。”普林尼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看样子泰勒这个哥哥确实不错，她知道的还挺多，就是转不过弯来，“那么，你知道银和钨的熔点和沸点是多少吗？”

“这个，需要等一下。”艾琳娜收起魔杖，向着旁边的书架跑去，得益于泰勒的努力，他们家的书已经很多了，满满地占了两个房间，一个是非魔法的，在二楼；一个是魔法的，那些在有求必应屋搜刮来的图书，有一部分被泰勒放到了地下室，为此，史密斯还专门在地下室隔出了一个房间。

“银的熔点是961摄氏度，沸点是2210摄氏度。”艾琳娜翻开金属手册，“钨的熔点是3410摄氏度，沸点是5900摄氏度。”

“你发现什么了么？”

如果用常规方法产生合金的时候，没等钨融化，银就已经开始沸腾了。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