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产……你可真敢说。”格雷打死也不会相信他们真的在霍格沃兹有不动产,不过资产的话……,“哥哥,你们在学校是有秘密基地吗?”
泰勒笑了笑,表示默认,格雷瞬间兴奋起来,果然是自己的亲哥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坑自己呢,晚饭间的意外马上就从格雷的脑海中散去了。
格雷跟着他们来到一堵墙前面,由于格兰芬多有天文课,八楼的人很少,至于校长,泰勒从来没有看到他从办公室的正门走出来过,泰勒怀疑前世小说中校长有在霍格沃兹中幻影移形的权力是真的,要不然他是怎么凑巧地出现在各个场合。
“这张挂毯可真搞笑。”显然没人对一睹陌生的墙感兴趣,格雷很快被对面的挂毯吸引去了。
他指了指挂毯上拿着棒子的,“那是巨怪吧。”
“那确实是巨怪,你现在还能见到一只更真的,好了弟弟,现在重要的是这里,看身后。”泰勒趁着他观察的空隙,在地上走了一个来回,或于是冥想的原因,他只走了一次,墙上的大门便出现了。
当格雷会过头来,看到本来一无所有的墙壁上出现了大门,没来得及感叹,便被泰勒一把来了进去,在他们进去后,随着大门的合上,整扇门也慢慢地陷入墙壁消失不见。
“哥哥,你们是什么时候在霍格沃兹建设基地的,还有这么多的……”眼前堆积如山的东西告诉格雷,这间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泰勒他们自己搭建的,就算把霍格沃兹搬空了,他们也凑不出这么多的东西。
“喏,看看那,那边有个巨怪标本。”泰勒指了指远处那个鹤立鸡群的巨大标本,“也不知道谁这么有心思,为巨怪做了一个标本,没用了就把它扔在这。你不是想看更逼真的么,那个就是。”
格雷欣喜地向巨怪标本走去,但注意力很快便被旁边各色各样的物品吸引,刀剑、珠宝,那些闪光的东西怎么看都比巨怪的标本更有吸引力。
格雷拿起一把镶嵌宝石的银剑,在空中挥了几下,之前泰勒在学剑术的时候,他虽然没跟着学,但好歹也看了几招。
“眼光还不错,知道挑好的。”泰勒在一旁评价,“这是这么多武器里面最华丽也是最贵的,得益于材料属性,还有传导魔力的能力。”
“这里的东西,真的全是我们的?”格雷兴奋地将银剑握在手中,他很想将这柄剑放进腰间的口袋。
“这是奋进社共同的财产。”泰瑞作为奋进社财务部的负责人,自然不允许这样乱拿的行为,“当然,我们承认私有财产,但在这里你需要足够的贡献来换。”
“但这好像是霍格沃兹的……”
“但没有旁人提出异议。”泰瑞微笑着张开手臂,示意他可以询问这里所有人的意见。
有求必应屋里没有一个人有意见,毕竟这里都是奋进社的成员。
“那我该怎么有相应的贡献呢?”得知了游戏规则,格雷从善如流地答应了,毕竟有规则在,自己不是没有希望,要是没有规则,自己就只能冀希望于哥哥的大发慈悲了。
“我很愿意告诉你。”多了一个苦力自然是最好的,泰瑞没有隐藏的意思,原原本本地将规则告诉格雷,约翰也凑了过去,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说奋进社还有这种规则。
“那我上次是不是白干活了。”
“不,你的劳动是记录在案的。”泰瑞翻开记录本,翻到最后一页,“1993年9月14日星期二,约翰·布洛赫,在霍格沃兹有求必应屋劳动半小时,主要为整理物品;在地下室整理2小时,在密室粉刷地面2小时。每一个人,都会有记录的。这是你们分配的依据。”
看样子除了远在家的艾琳娜,我是最少的一个人了。格雷暗地里评估自己在奋进社的地位,自己好像处在最不利的位置,“哥哥,今天你们是有什么劳动吗?”
他恋恋不舍地将银剑放回原位,但又不想放弃。
“今天倒是没有,今天主要为了你们两人的魔法。确切来说,是要教你们魔咒。”泰勒拿出魔杖,握在了手上,“你还记得那个叫守护神咒的咒语吗?”
“守护神咒!”格雷和约翰兴奋起来,“今天真的是来学这个的吗。”
“本来还想缓一缓的,但外面的那个鬼东西迟迟不肯离去,只能为你们加一道保险。”泰勒伸出右手,示意他们仔细观看,然后用魔杖画出了守护神咒的轨迹。
“看清楚了吗?”泰勒又重新做了一遍。
约翰和格雷照着他的样子挥舞起自己的魔杖,泰勒在旁边纠正他的动作。
“当然,这不是这个魔咒最核心的。”泰勒讲完这个魔咒的咒语和手势,开始将向他们灌输心得,“这个魔咒的要点在于你们的内心,虽然我不是很认同这个理念,我倒是觉得这是人的大脑潜意识形成的脑电波之类的干扰,但这确实是最省力也是最有效的途径。”
泰勒拿出一支竖笛,这是他在前世小学为数不多的音乐成果了,之后的音乐课,就渐渐离他远去了。
“作为最核心的因素,你要在心里达到坚定的、光明的信念,这样咒语才能成功,在这方面,我觉得最靠谱、最有感染力的还是音乐,可惜这里用不了留声机。那就只能我亲自来了。”
泰勒从口袋里拿出乐谱,摊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这可是他特意和母亲要的。
“你哥哥还会吹笛子?”约翰在旁边小声询问格雷,格雷摇了摇头。
“他吹的不好?”
“我从来没有听见他吹过。”
“……”
泰勒调整好姿势,吹出的声音果然没让他失望,和十三年前他在小学时同一个水平。
“好了,泰勒,换我来吧。”曼蒂实在忍受不了泰勒的吹奏,夺过了他手里的笛子,“你真是太糟蹋贝多芬的《欢乐颂》了,要是他地下有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泰勒难得的一次脸红,但很快变回正常,当做自己看不见旁边正在笑的两小只。
曼蒂将泰勒的竖笛清理一新,看向桌子上的曲谱。一股可以称得上音乐的笛声在有求必应屋飘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