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求必应屋出来,正好是霍格沃兹的黑夜,夜晚的寒风,瑟瑟地从石质的窗户涌进来,泰勒裹了裹衣服,朝着不远处的拉文克劳休息室走去,这时不可能是星期六的晚上,毕竟自己奋斗地这么辛苦,怎么会只花了一天时间,但愿这是不是星期一的晚上,否则,再邓布利多面前,他无论如也不能解释清楚这一天他到底去干嘛了。
鹰嘴的问题还是一如既往的刁钻,青铜的尖嘴吐出令人似懂非懂的话,还拗口:如何证明存在未知的未知。
泰勒愣在那里,最近门环这是怎么了,总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泰勒思索良久久尝试着的回答:“人类的认识时有限的,个人的对世界的认识是不可能达到全知全能的,一个有限的人自对世界然有其不知道的,自然也有他所不知道的不知道的东西。。”
门没有开,泰勒有些尴尬,也是,怎么能从人的认识反推世界的未知呢,泰勒思考再三,回答到:“我们所知的,是不能很好地解释已知的所有,故而有了已知的未知,但那些已知的未知,之所以未被我们所知,是因为未知的未知存在。”
门应声而开。
泰勒赶忙走进休息室,坐到火炉旁暖和暖和,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泰瑞和曼蒂,看样子形式有些不对,难道自己真的睡了两天,他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朝寝室走,打开门后,却发现泰瑞坐在桌上正照着一堆书写写画画,一旁摊着笔记本,看样子已经有一半已经被各种字迹所填满了。“嗨,泰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泰勒看着泰勒认真的背影,赶忙问道。
但泰瑞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泰勒见他没动,就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了下来,等着他把手上的事做完,过了十分钟泰瑞做完后,伸了个懒腰,才回过头来,转向了刚进来的泰勒。“其实现在已经是星期一了,弗利维教授都急坏了,你不知道最近拉文克劳有多有多紧张。”
听到泰瑞的话,泰勒反而放松下来,“如果真的是在星期一晚上,你就不会说‘其实’了。”
“好吧,这确实是星期日的晚上,不过你去哪里了,有求必应屋?”
“嗯,有求必应屋。”泰勒掏出魔杖,“来我向你展示一个我刚刚学会的魔法。”他拿出了一枚古罗马的银币,“回还如初。”
在金色的雾气笼罩下,银币很快便被变得崭新。重新闪耀起金属的光芒。
“这又是时间魔法。”泰瑞接过那枚银币,仔细看了一会,“这个状态有多少的时间限制。”
“它没有时间限制。”泰勒得意地收起魔杖,这次冥想好处很大,自己已经能够将物品还原到几百近千年的时间前了,而且就如清理一新那样,是没有时间限制的,那些时间魔法总算不是一堆鸡肋了。
“真的吗?”泰瑞有些激动。
“当然是真的。”泰勒看起了他桌上的书和笔记,“看样子你做的很好嘛,还行吗?”
“你说这个啊,还行,就是有些繁琐,还有一大堆的问题还有待解决,毕竟那些高深的炼金技巧有些难以理解。”
“不错,其实基础的东西反而是最重要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泰瑞从他的空间袋里掏出一把带有拼接痕迹的剑。
“你把它接起来了。”泰瑞之前在有求必应屋中得到过一把妖精铸造的剑,但剑在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泰瑞还很惋惜地查了大量的资料,费尽心机地想把它接上,现在看样子是成功了。
“其实这更像是失败了。”泰瑞惋惜地摸着剑,“接上之后,它只是像一把完整的剑罢了,强度根本不够。”泰瑞在焊接的地方抠了抠,“我都不敢打磨它,生怕他又断了,没办法,他的强度太高了,焊接老是裂。”
“你能将它恢复原装吗?”泰瑞眼神灼灼,“能够完美恢复的就只有你最有实现的可能了。”
泰勒看着泰瑞手里的剑,“你把它放在桌上吧,我试试。”
泰瑞赶忙将剑放到桌面上,最后抚摸了一下,然后退到一边,乖巧地在旁边等着泰勒施法。
“但我可提前说好,万一我失败了,那你就只能得到一把断剑了。”
“没事,你放心来吧,不会比现在更烂了。”
浓郁的金色雾气包裹住了剑身,它开始出现变化,先是断裂,然后再是接在一起,接着又断裂,之后又接上……,他这是实验了多少次啊。
过了一会,这把剑进入静默期,不在发生任何变化,十分钟以后,第二次的变化来了,这把剑再次拼接在一起,剩下的,只有几道裂缝了,过了一会,这几道裂缝也消失了,到最后剑身上的几个缺口也消失了,整把剑开始如同格兰芬多之剑那样闪闪发光。
“回到这里就可以了。”泰瑞欣喜万分,看着银光闪闪地宝剑,要不是泰勒阻拦,他几乎就要在魔法还没停止的时候上手去摸。当金色的魔力散去,他赶忙将这把崭新的剑拿过来,握在手中仔细观看。
这把剑的风格远比格兰芬多的要更加粗犷,更宽的剑背,更长的剑身,以及一体成型的,包裹着牛皮的剑柄,整把剑上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上也没有精美繁复的几何花纹,只装饰着简单的几何图案。
泰瑞挥动着剑柄,四处寻找着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下手的。
“我想,你最好在有求必应屋里去练,寝室里不适合。”泰勒望着满房间的东西,这个学期快结束了,自己的东西也应该尽快整理一下拿回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