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叫簧色废料?”
唐柏洲故作伤心,“阿询,这可是我对你深沉的爱意啊。”
楚询乐了,他笑着敲了一下唐柏洲的额头,“你对我深沉的爱意就是洗澡的时候把我摸个遍?然后再为所欲为一整晚?”
“没办法。”
唐柏洲装无辜,“谁叫enigma表达爱意的方式就这么一种。”
“贫嘴老男人。行了,和你赌了。注意看着候场时间,别因为给自己讨那点好处,把看电影给耽误了。”
“好。愿赌服输。还有十分钟检票。检票的时候,电影院的广播会提醒的,我会注意听着的。阿询就别操心这个了。”
唐柏洲唇角还是噙着笑意,和楚询一起看向那两个议论他们的路人。
那两个路人向着他们走过来。
楚询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看吧唐柏洲。这次你要输了。他们要过来了。”
“我等着他们过来。”
唐柏洲从容不迫的揽着楚询的腰。
两个路人犹豫的停下。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
楚询有点沉不住气了。
“说不定不来了。”
“不会吧…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们改变主意不来了,唐柏洲?你这个老男人怎么这么无赖,这种小事上面都要作弊耍赖?”
“天地良心啊老婆。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的两个手一个一直放在你肩上,一个一直放在你腰上,我就算想捣乱,我哪来的第三只手捣乱。”唐柏洲大喊冤枉,“阿询,不是吧,你这么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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