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有时候吧,我真挺同情你的,打小爹不疼娘不爱的。”覃韫冷哼一声,“如今,驱魔人与古淮国已然势不两立,你却又卡在白夜和百里泽中间。”
“这两个人吧,看起来都对你挺不错的,但你我心知肚明,他们不是看上了你,而是看上了你的蛊虫。依我之见,两边都别选,从今往后跟着我得了。”
“你?”黑吟说,“你不过是董珵的一条狗罢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说,”覃韫俯身捏起黑吟的下巴,语气温柔地慎人,“毕竟和我覃韫作对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时,画影剑疾速飞来。
覃韫迅速侧身,却还是晚了一步,肩膀被画影剑刺中。
“巧了,”远处传来一阵拍掌声,古淮良走了过来,“和我作对的下场也不怎么好。”
“怎么会?”覃韫捂住伤口,眼中疑惑一闪而过。
难不成……
没时间细想,此地不宜久留。
覃韫迅速起身,正准备离开。
“覃韫,”古淮良健步而来,一脚踹在覃韫胸口,下一秒,刀锋对准覃韫眉心,古淮良朝地上的覃韫咧嘴一笑,“我们好久不见啊。”
“黑吟,你没事吧?”百里泽过来扶起黑吟。
“我没事,谢谢。”黑吟推开他的手。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古淮辛从不远处缓缓走过来,“说吧,你拿帝女桑做什么?”
“四皇子,天大的冤枉啊,”覃韫耸耸肩,故作无辜,“帝女桑乃你为你母后所摘,怎么又突然说是我要用帝女桑了?”
“你与母后是旧识,”古淮辛嘴角微扬,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地伸展开自己的手掌,“想必,对它不陌生吧!”
覃韫低头一看,只见古淮辛的掌心中,赫然躺着一条通体漆黑、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虫子!
这条虫子身躯细长,布满了细密的鳞片,不时还会扭曲一下身体,仿佛在展示它那顽强的生命力。
它的头部有一对尖锐的触角,不断地晃动着,似乎在探寻周围的环境。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虫子身上散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之作呕。
覃韫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竟敢拿出这种东西!”
“这虫子名叫无影蛊,中此蛊之人,无论是驭龙族还是什么狗屁族,通通死路一条,神仙都救不活!”古淮辛轻轻抚摸着手中的蛊虫,冷眼道,“说,帝女桑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帝女桑……”覃韫的手臂已经沾满了鲜血,他深知古淮辛向来都是自行其是、肆无忌惮之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暂且认输,“帝女桑对于驭龙族人而言无异于致命毒药,数百年来,我始终致力于探寻化解此毒之法,但至今仍未有所获。”
“嗯......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不过这帝女桑究竟有多毒呢?”
古淮辛将信将疑地看着覃韫,随后转头瞧了一眼身旁的古淮良,古淮良缓缓向覃韫走近。
紧接着,古淮辛收起蛊虫,若无其事地从怀里摸出一片帝女桑叶子,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不妨让咱们当场试验一番吧。”
“不可以啊...….”覃韫惊恐万分,不断向后退缩,身体因恐惧而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四皇子,请您高抬贵手!在下与令堂可是多年挚友,您怎能这般对待我......…”
然而,还没等覃韫把话说完,他的嘴巴就已被古淮良用力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