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去救你的情郎么?可惜呀,他为了你,甘愿受这屈辱,他这样可全是你害的。”邓大公子用扇子抬起付晚的下巴,面带戏谑的看着她。
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未仔细看过这女子,方才看清她的面容。虽满脸苦痛之色,却也颇为惹人怜爱。他突然觉得这娘子可比他那外室有趣多了。
被束缚住的付晚用尽全力想冲出马车,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只能透过那两个孔,看着外面那个在地上缓慢挪动着的人。
她多想上前抱住他,多想替他承受那些谩骂和痛苦,可是她做不到,她慢慢的放弃了抵抗,瘫坐在地下眼中充满了绝望。
太阳升至头顶时,肖方尘终于爬到了县衙门口,他费力的拿起鼓槌一声一声地敲响了鸣冤鼓。
不时,衙役将他带进了县衙内部,县令老爷敲响惊堂木,问肖方尘所诉何事,肖方尘便说他要状告邓家的邓大公子邓书和私开盐矿,还将那几本册子用自己血淋淋的手从怀中拿出来呈给县令老爷。
县令拿到册子后翻看了两眼,皱起眉头,这时邓大公子在精卫的开路下踏进了县衙。
四周围观的民众在看到邓大公子后,都满是惊奇的看着这身着锦缎,面若冠玉的男子。
有人认出他是邓大公子后,众人都随着那人惊呼着:“邓大公子,您可是好人呀。”
“您一定要将里面那个小偷给绳之以法。”
“邓大善人可是救了我们全县的人,这人竟敢如此忘恩负义,就该千刀万剐。”
随后很多人都跟着呼喊:“千刀万剐。”
邓大公子嘴角咧起满意的弧度踏进县衙里,进到那明镜堂里,他温声向县令行礼道好。
县令见他来,立马赐了坐。
随后,邓大公子向身后的一名家丁招了招手,那人立马向县令呈上状纸。
邓大公子随即站起,指着地上跪着的肖方尘开口道:“县令大人,我要状告此人偷窃我家中的财物,还有他刚刚的诽谤之言。”
随即,他叫家丁将一包金银器具打开放在地上,指着这些东西说:“这便是我在他的住处找回的,全都是我家丢失之物。”
县令看完诉状后,再次敲响惊堂木,对着肖方尘怒斥道:“你可认罪?”
肖方尘冷笑一声,看着身边这一堆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否认道:“我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邓大公子笑道:“你别急着否认呀。”
随后对着县令躬身行礼:“大人,我还有一证人,您可传唤至此。他能作证这些东西确是我家的家丁在这贼子的宅子里搜出来的。”
县令随后传唤来了那个证人,正是之前肖方尘宅子的看门之人山伯。
山伯颤颤巍巍地走进来,进来后就立马跪在地上,高呼着:“大人,邓大公子所言属实,邓大公子所言属实。”
即使县令并没有开口问,但他那反常的状态就已经表明了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可县令不想再继续深究。
不等肖方尘反驳,便立马吩咐将肖方尘押后再审。
就这样肖方尘被衙役拖到了监牢,丢在了那暗无天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