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就这么不舒服,而且这种不舒服从他在婚礼上看见她低头晦涩自嘲的笑开始,变得越来越浓烈,仿佛从神经末梢一路蔓延到心脏深处。
如果她继续死皮赖脸的追他缠着他,他或许仍旧下意识的讨厌她不理她,但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真是见了鬼。
墨时澈烦躁的拧眉,又伸手去拿酒,穆云深裤子还没擦干,刚要开口就瞥见他一脸阴郁,他眯眼轻佻的笑,“不要摆出那副被女人甩了的烦躁脸,你也不怕我嘲笑你?”
墨时澈将酒倒入玻璃杯中,闻言挑眉道,“梨儿前几天打电话回家,好像说是谈了个男朋友。”
墨家跟穆家是世交,墨时澈跟穆云深又是江城众所周知的十几年的好哥们,两家家族更是不管私交还是企业都来往密切。
而墨梨儿是墨时澈的妹妹,从小就跟穆云深有婚约。
穆云深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菲薄的唇随即勾了勾,眼神平静到看不出喜怒,“谈么,她在柏林我没办法跟去也管不到她。”
“她没跟你说?”
“你那小娇妻劈腿的时候会跟你说?”
“……”
墨时澈眼神一暗,下一秒就端起酒杯,直接把混合着冰块的酒泼在穆云深刚擦干的裤子上。
穆云深,“……”
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