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虞玄柳头痛欲裂,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揉揉脑袋“靠,昨天喝太多了。”
衡水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你昨天才喝那么点就不行啦?我们几个人可是喝到了最后呢。”说着给虞玄柳倒了一杯水。
虞玄柳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看不出来啊,平时你这么正经一个人,喝酒居然这么厉害。”
“起床洗漱一下吧,我昨天过来看你醉的厉害,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回汴京了。”衡水说了下接下来的行程。
虞玄柳脑袋还在发蒙,昨晚的记忆一瞬间冲到脑子里,昨晚它好像吻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他睁大了双眼“不会吧?”衡水疑惑“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有来过我的营帐吗?”虞玄柳急忙问衡水。“来过呀。”衡水如实回答。
“那你有没有看到我营帐内有其他人?”虞玄柳皱着眉,脑子里还浮现着昨晚的一幕幕。
衡水挠挠头,思考了半天“没有吧…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要真说有其他人,那也就是这只白鹤了,不过白鹤也已经睡着了。”
虞玄柳松了口气,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看来是个梦罢了。”白鹤早已醒来,趴在床边眼珠子转了转。
傍晚时分,全军整备完毕,出发回京。
“大家抓紧赶路,回去了就可以参加主上的婚礼了!到时候我们再继续喝!”虞玄柳站在队伍前对所有士兵说道。
“战神!你的酒量还得练啊!”有人高声大喊,所有人笑成一片。
一个月后,虞玄柳带着大胜的jūn_duì回到了汴京,跟尉迟宿汇报了战况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亭亭玉立的白鹤,正站在院子里捉池塘里的鱼吃。虞玄柳赶忙冲了过去“不许吃!这些都是我从东海带回来的珍稀品种,很宝贵的!”
白鹤一听就来了劲,不让吃?就吃!一口一条,把池塘里的鱼吃了个精光,只剩最后一条孤零零的逃跑。
“哥!求你了!别吃我!”小鱼咕嘟咕嘟冒着泡,实则是在对他求饶,白鹤冷笑“哼,算了,我也吃饱了,饶你一条命。”
虞玄柳在边上眼睛都瞪直了,白鹤只用了一分钟,把鱼全吃完了,说它不是故意的吧,不让它吃它非吃,说它是故意的吧,它还给自己留了一个独苗。
“你…你就是故意的!”虞玄柳气急败坏冲着它大吼。白鹤置若未闻,头一扭就飞到了假山上,站在那里闭目养神。
“嘿,我还收拾不了你了!”虞玄柳说着就要撸起袖子,去把白鹤抓下来。“战神!”一个侍从走了进来。
虞玄柳嘴上问道“怎么了?”目光仍旧注视着白鹤。“主上找您商量大婚的事宜。”
大婚事宜!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虞玄柳也不管其他了,赶紧跟着侍从去尉迟宿那边,临走时还扭头看了白鹤一眼“回来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