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兄,干!”一装着华贵的青年拎着酒壶,哈哈大笑,脸上醉意弥漫。
对面那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身旁有两位歌姬端着酒,不断向他嘴里灌去,男子双手搂住两位歌姬光滑的肩膀,来回摩挲。
他醉眼朦胧地哈哈一笑:“唐兄,听人说三日后你便要在双修大典上休掉正妻,立那白家小女为正妻,可有此事啊?”
“哎,我的正妻,那可是封兄小妹,如何能是他白家女子能比,此话不过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罢了。”
“哈哈哈,你敢戏耍白家,就不怕到时白家跟你取消婚约,当你当众难堪,嗯?”男子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有所料。
蝎子城少城主顿时两眼一瞪:“他敢,我父亲已是筑基中期修士,他白家敢当众取消婚约,如此戏耍我,我父亲便能杀上门去,灭他满门。”
“呵呵呵,他白家与我蝎子城联姻,不就是为了攀附强者,至于是正妻还是小妾,他们又岂会在乎……”
“不过,听说那白家女子外出归来不久,想必眼界极高,此类人必是心高气傲,据我派出的人汇报说,那女子天天愁容满面,似乎对我不满。”
那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修士嘲笑道:“唐兄,哈哈哈,你也会有被人嫌弃的一天,嗝~”
蝎子城少城主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青涩女子,唐某不感兴趣……最爱别人家的妻妾,那才叫有一番趣味呢。”
“封兄,你我交情甚厚,乃是过命的异姓兄弟,到时候洞房花烛夜,可让你先行,为兄在后……”
那醉得不行的男子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清明了许多,推开两旁歌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端着酒杯,道:“唐兄,好兴致,干了!”
二人醉生梦死,在歌姬的舞蹈和美酒中,喝得忘乎所以。
就在这时,天空上有一只白色的灵禽快速飞来,落在蝎子城少城主的桌案上,他眼睛睁开,修为一转,酒意顿时散去大半。
抓起这灵禽一看,其脚下绑着一块玉简。
查看这玉简中内容后,少城主一把将这玉简捏碎,脸上已是寒霜密布。
那醉意朦胧之人眼见他脸色不好,也运转修为,散去自身酒意,两眼恢复清明,好奇问道:“唐兄,发生了何事?”
“涧下城传来消息,我那尚未过门的妻子,竟当众与其他男人暗昧,还扬言要将白家的北部地图送给对方。”
“竟有此事?好一个大胆的女子。”那人惊讶道,“北部地图是白家立根之本,岂是她一个小小后辈能够决定归属。”
“除非……”
“说。”少城主目露冷芒。
那人才继续道:“除非白家女子以婚事胁迫,让白家长辈交出北部地图,若真是如此的话,白家女子恐怕跟那人交情不浅,说不定……”
砰!
少城主一拳捶打在面前餐台上,餐台顿时粉碎开来,酒水与瓜果四溅,正跳舞的歌姬个个吓得面无血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噤若寒蝉。